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938379" ["articleid"]=> string(7) "6379768"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4章" ["content"]=> string(5759) "
直到佣人颤颤巍巍带他去到后院,指着角落的一处灰烬:
“就……就是在那里烧的。只是还没烧完,您就回来了。指着夫人说她给您下药,还要关她的禁闭。夫人抢了您的钥匙就跑了出去,差点淹死在海里。”
傅北尧全都记起来了。
那天,夏昭阳的反应尤为激烈,甚至不要命地将车开到了山崖边。
看到妻子站在那么危险的地方,他的心都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
可夏昭阳却丝毫没有畏惧,而是对着他,说出了令他现在想起来都依然心惊胆寒的话:“傅北尧,我曾经心甘情愿当你的囚徒。因为那是我选的,我认。但现在我不愿意了,你永远也不可能困住我!我告诉你,这辈子,你再也不可能困住我。”
像是一道惊雷,凭空劈下。
劈得他心神俱碎。
他很快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原因。
不会的。
夏昭阳爱他,不会这么狠心。
曾经高高在上的神明,亲手折断了自己的傲骨,跪在地上,徒手挖着那一处焦黑。
断掉的珍珠项链,烧得面目全非的宝石胸针,已经严重变形的绝版女士手表……还有一小片纸张碎片。
上面依稀能认出“昭”和“乐”的字样。
是他曾经送给她的那张生日祝福。
是她最宝贝的生日礼物。
如今,跟他一样,如同丧家之犬,跌坐在一片废墟之中。
“不!”
男人惨烈的哀嚎响彻整栋宅子。
他的心像是被撕成了无数片,每一片都被一柄利刃扎入血肉,连最简单的呼吸都会令他痛不欲生。
脑子里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小人说:
“傅北尧,当初是你将夏昭阳从深山里救出来,她答应过的,她是你的,永远都不会离开。这些年来她也都是这样做的,她的话,从来没有食言过。她为了你,连最烈的性子都磨平了。所以,她一定会回来的!”
另一个小人却冷哼:
“傅北尧,你和她结婚来的这些年,对她做了什么,自己没数吗?你亲手让花园里最明媚的红玫瑰渐渐枯萎,让她从最热烈的小太阳,变成一个需要依靠心理医生的诊疗才能勉强度日的病秧子。她都已经和你离婚了,连你送他的礼物都烧完了,你还在自欺欺人什么?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不会的,不会的!
他痛苦地捂住脑袋,最清冷自持的傅家家主,此刻却像一滩烂泥般蜷缩在墙角,如同失去最心爱玩具的孩童,哭得撕心裂肺,不能自已。
直至失去知觉,晕倒在草坪上。
佣人们正犹豫要不要去请家庭医生。
傅北尧明显醉得不轻,精神状况也不太稳定,贸然上前,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这时,前面有人大喊:
“岳居士到了!”
岳姝来傅家祖宅的次数不算频繁,但每次来,傅北尧都格外重视,甚至曾经亲自跪下,只为替她扫掉鞋面上的灰尘。
因此,直到岳姝畅通无阻地走到傅北尧身前,也没人敢说什么。
“北尧喝醉了,帮我把他扶到楼上的房间去吧。”
岳姝一副女主人的姿态,连正眼都没有给底下的佣人一个。
佣人们敢怒不敢言,只能照做。
将人扶到主卧后,岳姝唇角轻勾:
“接下来就由我来照顾,你们都下去吧。”
大家面面相觑。
岳姝是傅家祖宅的贵客没错,但他们到底是孤男寡女,家主又喝醉了,怎么能一起待在主卧里呢?
“怎么?敢忤逆我的话?北尧已经和夏昭阳离婚了,很快我就会住进来,你们难道现在就想得罪未来的夫人吗?”
这话一出,佣人们纷纷识趣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这一下,主卧里只剩下岳姝和双眼紧闭的傅北尧。
岳姝来过傅家祖宅很多次,也曾经好几次路过过这间主卧。
这还是她第一次名正言顺地踏进来。
可明明,她早就该住进来了。
傅北尧喜欢她,要不是傅家那群老家伙嫌弃她的出身,死活不同意,她早该是傅夫人了。
可这么些年过去,傅北尧早就有了对抗那群老家伙的能力,却依旧没有踹掉夏昭阳,娶她进门。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傅北尧是不是变了心?
可每次试探,男人依旧对她予取予求。
她也不敢逼得太明显,生怕人设崩塌,男人会对她失了兴趣。
她以为,男人只是在等一个最好的时机。
但她终究还是算错了。
傅北尧的心,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夏昭阳那个小贱人给勾走了。
可那又怎么样?
现在他们已经离了婚。
夏昭阳再也不会回来了。
只要她真正成为傅北尧的女人,那么傅夫人的位置,就依旧还是她的。
想到这,岳姝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傅北尧衬衫的扣子,将自己的外套脱下,只留一件贴身薄衣,然后爬上床。
不得不说,傅北尧有一副绝好的皮囊,宽肩窄腰,就连身下的资本都极其傲人,是那种让人看一眼就会脸红心跳的程度。
虽然性格无趣了些,但只要有钱,她想要什么样的情绪价值得不到?
想到这,她的动作不由又加快了几分。
直到她取出一瓶药水,诱哄男人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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