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938315" ["articleid"]=> string(7) "6379768" ["chaptername"]=> string(7) "第5章" ["content"]=> string(4917) "

居然是这样……

难怪不论她怎么哀求傅北尧陪她一起,他总有开不完的会,出不完的差。

原来,在她精神临近崩溃,不得不靠大把大把的药,以及痛到随时会让人晕厥的电击疗法治病的时候,她的丈夫,把她逼到精神失常的罪魁祸首,却在另一个女人的温柔乡里缠绵恩爱。

可怜她还一心以为是自己不够好。

殊不知,傅北尧禁的从来不是欲,而是她。

为了一个压根不爱自己的男人,把自己逼得精神崩溃。

多可笑啊……

看到夏昭阳血色尽失的脸,岳姝愈发得意,“所有人都知道你跟他结婚多年,用尽了手段,他却连你的身子都没有破过。而我不过是随口提了一句,他要是碰了你,我就再也不和他说话了。”

“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他简直比狗还听话。不过这么说起来,连狗都不碰的夏大小姐又算什么呢?哈哈哈,算全京市的笑话吗?”

“吠够了吗?”

岳姝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说什……啊!”

一记耳光落在她脸上。

夏昭阳掸了掸掌心并不存在的灰尘,好整以暇睇着她。‌‍⁡⁤

这让她瞬间火大。

“夏昭阳,你居然敢打我,你……”

话没说完,另外半张脸又挨了一耳光。

“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吗?”

夏昭阳嗤笑一声,不禁后悔最近没有好好练练臂力。

不过,对付岳姝,足够了。

她左右开弓,打得这个女人鼻青脸肿,晕头转向,不慎撞上墙角,更是惨叫连连。

慌乱间,岳姝掏出手机就要报警:

“你这个疯女人,我一定要让警察把你抓起来!”

“你也说我是疯女人。”

夏昭阳随意甩了甩有些酸胀的手腕,脸上毫无惧色,反而勾出似笑非笑的弧度,“我可是有诊断证明的。你应该听说过,精神病人杀人也是不犯法的吧?”

联想到夏昭阳这段时间的疯魔行径,又看了一眼身后三层楼高的阳台。

岳姝尖叫一声,跌跌撞撞跑开了。

只是在临走前,眼底闪着恶毒的光:

“我看你还能疯多久,很快我就会让你身败名裂!”

夏昭阳立刻意识到了什么。

那杯酒!

进门前,曾有侍者送来两杯酒。

当时,夏昭阳就藏了个心眼,跟傅北尧那杯调换了。

如果岳姝真在酒里下药了,那么……‌‍⁡⁤

她立刻找到了傅北尧,推着他就去医院。

直到坐上车,她才知道岳姝下的,竟然是烈性春药!

她拼命催司机开快点。

可拍卖会场距离市区太远。

即便司机把油门踩烂,也不可能即刻抵达。

“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是直升机你也得给你们傅总调来!”

此时,傅北尧已经精神恍惚。

他的呼吸沉重地抵在她颈边,滚烫的掌心掐住她的腰,却在最后关头陡然停住。

“不,姝儿……”

昏暗的车厢内,她看见他竟摸索着解下自己的银质袖扣,尖锐处毫不犹豫地刺向大腿。

那一瞬间,所有情欲悉数熄灭,只剩下金属划开皮肉的后令人齿酸的声响。

夏昭阳原本奋力推拒的手也在此刻僵住。

四肢百骸涌上一股无力感。

她曾经听傅北尧无意中说起过商场上的腌臜事。

有人因为中了药没有及时疏解,再也无法人道。

他明明都知道的,可他宁愿成为废人,也要守住对岳姝的承诺。

多么感天动地的爱情啊!

倘若夏昭阳不是他的妻子,只怕要因此落泪。

可偏偏她也曾捧上自己的真心。

如今,亲眼看到真心被碾成齑粉,反而生出一种诡异的清醒。‌‍⁡⁤

原来,一个人心死的时候,是听不见声音的。

私人救护直升机提早赶到。

助理问她是否要跟着一起去医院。

她拒绝了。

没必要。

等离婚证下来,他们就没关系了。

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回到傅家祖宅,她将自己的行李一一打包,那些和傅北尧有关的,则悉数丢进垃圾桶。

而那卷曾经象征着他们爱情开端的蹦极绳索,则被她单独拿出来拍照留存,并寄给了一名私家侦探。

“想办法帮我挖出当年绳索被蓄意破坏的证据。”

没多久,门外就传来脚步声。

她还以为是私家侦探上门了。

刚走出去,就被几个黑衣保镖反剪住双臂。

傅北尧踏着夜色而来,眼中是浓重到令人不安的森寒:

“为什么给我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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