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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哲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未拆封的手机盒子。
他目不斜视地将盒子递给陆知宴。
陆知宴接过,拆开包装,取出一支崭新的手机,然后将它塞进江晚秋冰冷的手里。
“你原来的手机坏了。”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这里面存了医院的电话,你可以随时打过去确认你爷爷的情况。”
江晚秋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感觉它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至于你那份工作,”陆知宴的语气轻描淡写,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已经帮你辞了。”
江晚秋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
陆知宴缓缓说道,“那份工作不适合你。”
江晚秋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冰的刀子,“那是我的工作,是我活下去的凭仗!”
“为什么?!”
江晚秋双眼通红,什么都顾不上了,扬起手就朝那张冷漠英俊的脸狠狠打了过去。
她的动作很快,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但手腕在半空中就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攥住。
陆知宴甚至没有后退半步,只是轻而易举地就化解了江晚秋所有的力气。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江晚秋感觉自己的腕骨都快要被捏碎了。
“放开我!”她挣扎着,用另一只手去捶打他的胸膛,可那点力气对他来说,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你这个疯子!你凭什么辞掉我的工作!那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江晚秋嘶吼着,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幼兽。
陆知宴攥着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身前一拽。
江晚秋踉跄着撞进他坚硬的胸膛,鼻尖瞬间充斥着他身上冰冷的雪松气息,混着一丝烟草的味道。
“一个月四千块,加上不稳定的外卖收入,你一天有多少时间休息?”陆知宴垂眸看着她,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你觉得那份工作,能让你活下去?”
他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捅进她最痛的地方。
“可这就是我的命。”江晚秋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死水般的平静。
那平静下,是淬了毒的恨意。
陆知宴吐出一口气,这件事本就是他的错。
他松开了攥着她手腕的手。
那片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圈刺目的红痕。
陆知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
补偿、道歉,这些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只会是又一次的羞辱。
客厅里的空气凝固成冰。
陆知宴的视线从她的手腕,缓缓下移,落在她赤着的,踩在冰冷大理石上的双脚。
脚趾因为寒冷和紧张微微蜷缩着,苍白得近乎透明。
他的下颌线再度绷紧。
“刘叔。”他的声音比地面的大理石还要冷硬,“拿双拖鞋过来。”
刘叔立刻躬身,“是,先生。”
江晚秋像是没听见,依旧死死地盯着他,那双眼睛里燃烧的火焰,是他从未见过的倔强。
就在这时,陈医生提着医药箱,在李哲的陪同下,快步走了进来。
“陆总。”陈医生看到客厅里的景象,尤其是赤脚站立、浑身紧绷的江晚秋,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病人高烧未退,不能这样站着,更不能受凉。”
陈医生的话,像是在这片紧绷的对峙中,撕开了一道属于专业和理性的口子。
陆知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江晚秋。
“小姐,我需要再为您检查一下。”陈医生打开医药箱,语气温和但不容置喙。
“别碰我。”江晚秋的声音很低,带着戒备的嘶哑,她往后退了一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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