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924642" ["articleid"]=> string(7) "6376254"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7章" ["content"]=> string(4055) "

“姑爷,您怎么来了?”老管家问道,脸上带着微笑。

“我来给老爷子请安。”江尘说,“顺便陪他老人家聊聊天。”

老管家领着江尘,穿过花园,来到后院一间独立的书房前。

“老爷子正在里面练字,您请进。”

江尘推门而入。

书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墨香。

一张巨大的红木书桌摆在中央,苏振国正穿着一身白色的练功服,手持一支狼毫毛笔,在一张铺开的宣纸上挥毫。

他写得很专注,连江尘进来都没有察觉。

江尘没有打扰他,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看。

只见苏振国笔走龙蛇,一气呵成。

一个苍劲有力、气势磅礴的“寿”字,出现在宣纸上。

苏振国写完,放下毛笔,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才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你小子,什么时候来的?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苏振国看了江尘一眼。

“刚到。”江尘笑着走上前,“看老爷子您写得太投入,没敢打扰。”

他凑到书桌前,看着那个“寿”字,啧啧称赞。

“好字!笔力雄健,力透纸背!一看就是练家子!”

“少拍马屁。”苏振国嘴上这么说,脸上却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人老了,没事干,瞎写写罢了。”

江尘摇了摇头:“老爷子您可不老,身子骨比我们年轻人都硬朗。”

说着,他很自然地伸出手,扶住了苏振国拿过毛笔的手腕。

“您看您这手腕,多有劲。我扶着都感觉在抖,来,让我感受一下您这股力道是怎么发的。”

苏振国被他这番操作搞得一愣。

也没多想,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腕。

江尘的手指,看似随意地搭在了苏振国手腕的脉门上。

他的脸上依旧带着笑,但眼神却在瞬间变得深邃。

望气术和切脉同时施展。

几秒钟后,江尘松开了手。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怎么了?”苏振国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江尘没有回答。

他指着宣纸上那个气势磅礴的“寿”字,摇了摇头。

“这字,不行。”

苏振国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这手书法,在整个青州都是出了名的,不知道多少人求一字而不得。

这个毛头小子,竟然说不行?

“哦?你说说,怎么不行了?”苏振国来了兴趣。

“这字,表面上看,架子搭得很好,气势也足。”江尘慢悠悠地说,“但可惜,纸是潮的。”

“纸是潮的?”苏振国不解。

“对。”江尘点头,“纸是潮的,所以这墨下去,虽然看起来力道万钧,实际上都是虚的,全散了。根基不稳,华而不实。”

苏振国沉默了,他看着江尘,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他知道,江尘说的不是字。

“小子,有话就直说。”苏振国沉声道,“我这把老骨头,还没那么脆弱。”

江尘叹了口气。

“老爷子,您年轻的时候,在战场上待过吧?”

苏振国瞳孔一缩。

“右边第三根肋骨下,是不是有一道三寸长的伤疤?”

苏振国放在桌上的手,微微一颤。

“左腿膝盖,是不是也中过弹片?每到阴雨天,就又酸又疼?”

苏振国的脸色,彻底变了。

这两处,都是他当年九死一生留下的旧伤,除了他自己和当年的军医,再无第三人知晓!

江尘没有停下。

“这些都是小问题,只是让您难受。真正要命的,是您的心脏。”

江尘指了指苏振国的心口位置。

“您这台发动机,用了快七十年,零件已经严重老化了。油路也堵了,供血不足。每天晚上躺下的时候,是不是都感觉胸口闷得慌,像压了块大石头,必须得坐起来才能喘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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