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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情况终于有了好转。虽然量依旧不多,但总算能勉强满足宝宝一部分需求。当沈言飞第一次成功地将那一点点珍贵的初乳喂给宝宝时,看着小家伙本能地、努力吮吸的小模样,一种难以言喻的、血脉相连的亲密感和成就感,让他瞬间湿了眼眶。
傅晏辞就坐在他身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目光深邃而柔软。他伸出手,轻轻擦去沈言飞眼角的泪,然后,连同他和宝宝一起,拥入怀中。
“辛苦了。”他在他耳边低语,声音里充满了疼惜。
出院回到城郊的别墅,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新生儿仿佛一个设定好程序的、不知疲倦的小闹钟,每隔两三个小时就会用响亮的哭声宣告自己的需求——饿了、尿了、或者仅仅是需要安抚。规律的作息成了奢望,夜晚被切割成无数个碎片。
沈言飞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傅晏辞便强势地接管了大部分夜间照护工作。
起初,沈言飞听到宝宝哭,总会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傅晏辞轻轻按回床上。“你休息,我来。”他的声音带着睡意的沙哑,却异常坚定。
于是,沈言飞在半梦半醒间,常常能看到这样一幕:暖黄的夜灯下,傅晏辞高大的身影有些笨拙地站在婴儿床边,眉头微蹙,动作略显僵硬地检查尿布,或者手法生疏地冲泡着奶粉。他那双在商场上翻云覆雨、签下亿万合同的手,此刻正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小小的奶瓶,测试着温度,然后,再更加小心翼翼地将奶嘴凑到那个哭得小脸通红的小人儿嘴边。
宝宝似乎格外挑剔,有时会因为奶嘴不合适或者姿势不舒服而哭闹不止。傅晏辞便会抱着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手臂僵硬地维持着一个固定的姿势,嘴里发出一些连他自己可能都听不懂的、极其低沉的、试图安抚的单调音节。那冷硬的侧脸在夜色中,因为无措和认真,竟透出一种奇异的柔和。
沈言飞靠在床头,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动和爱意。这个在外人面前如同冰山般不可逾越的男人,正在为了他们的小家,努力地学习着如何融化自己,变得柔软。
当然,新手爸爸的笨拙也闹出过不少笑话。
有一次,傅晏辞试图独立给宝宝换尿布,结果手忙脚乱,不仅没包好,还被小家伙尿了一身。他看着自己昂贵的家居服上那片深色的水渍,又看看摇篮里挥舞着小脚、似乎还在咯咯笑的小罪魁祸首,那张向来没什么表情的俊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近乎呆滞的茫然。
沈言飞忍不住笑出声,牵动了腹部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却又停不下笑意。傅晏辞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嘴角也勾起了一丝极淡的、纵容的弧度。
在这样忙乱、疲惫却又充满了细小幸福的日子里,宝宝的名字被提上了日程。
傅晏辞拿出了他处理并购案时的严谨态度,书房里堆满了各种字典和典籍,甚至还列了一张长长的名单,写满了寓意、音律、笔画都经过反复推敲的名字。
“傅承砚如何?承继家业,砚,笔墨纸砚,寓意沉稳向学。”
“傅景行呢?景行行止,高山仰止,寓意品德高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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