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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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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0) "据，如果他愿意交出来，案件就能有突破性进展。”
“我和你一起去。”
林薇毫不犹豫地说。
“太危险了。”
“我必须去。”
林薇坚定地说，“这是我二十年的心结，我要亲眼看到它解开。”
陈默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同意了：“好吧，但你必须全程跟在我身边，不能单独行动。”
下午一点半，他们到达青溪镇。
老镇政府办公室是一栋三层的老建筑，墙上爬满了爬山虎。
门口有两个警察守卫，陈默出示证件后，他们被允许进入。
老镇长已经在办公室等候。
他比林薇记忆中的老了很多，头发全白，背也更驼了，但眼神依然锐利。
“林医生的女儿，都长这么大了。”
老镇长看着林薇，语气复杂，“你和你父亲真像，特别是这双眼睛，固执得让人讨厌。”
“镇长爷爷。”
林薇用了小时候的称呼，“二十年前，你为什么要帮赵建国掩盖真相？”
老镇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文件夹，推到桌子对面：“这里面是所有东西——工厂的污染报告、医院的死亡证明、家属的封口费记录、还有...我自己的忏悔书。”
陈默打开文件夹，快速浏览。
林薇也凑过去看，里面的文件详细记录了当年事件的每一个环节，甚至包括赵建国贿赂各级官员的账目。
“你为什么保存这些？”
陈默问。
“为了自保，也为了赎罪。”
老镇长疲惫地说，“赵建国死后，他儿子赵磊接手了工厂，后来工厂倒闭，他当了老师。
我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我知道，真相总有一天会大白。”
他看向林薇：“你父亲来找过我，拿着证据，要求我向上级举报。
我拒绝了，还威胁了他。
这件事...我后悔了二十年。”
“那些孩子呢？”
林薇的声音颤抖，“21条生命，你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老镇长闭上眼睛，眼角有泪光：“每一天，每一夜。
我儿子前年因为癌症去世了，医生说可能和环境有关...这是报应，我认。”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我已经联系了纪委，交代了所有问题。
赵磊那边，我劝你们抓紧，他可能已经得到风声，准备逃跑。”
话音刚落，陈默的手机响了。
他接听后，脸色一变：“赵磊从拘留所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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