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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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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2) "了在野外做什么？”
陈默走上前，语气平静但充满威严。
赵磊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恢复了镇定：“陈警官，这么巧。
我们在找一个失踪的病人，张萌女士，她精神状态不稳定，可能有危险。”
“是吗？”
陈默看了看林薇和张萌，“人我们已经找到了，不劳赵老师费心。
不过我倒想问问，你带这两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他们好像不是学校老师吧？”
赵磊带来的两个人看起来确实不像老师，一个满脸横肉，一个手臂上有纹身，更像是打手。
“他们是我的朋友，帮忙一起找人的。”
赵磊解释，“既然人找到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等等。”
陈默拦住他，“赵老师，有些事想请你回局里协助调查。
关于二十年前青溪镇的溺亡事件，我们收到了一些新线索。”
赵磊的表情彻底僵硬了：“陈警官，二十年前的事早就调查清楚了，是意外。
而且我现在没时间，明天还有课...”“课可以请假。”
陈默不为所动，“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赵磊盯着陈默看了几秒，突然笑了：“好吧，配合警察工作是公民的义务。
不过陈警官，没有证据的话，传唤问话是有时间限制的，对吧？”
“这个你放心，程序我们懂。”
陈默示意一名警察带赵磊离开，然后走向林薇和张萌。
“你们没事吧？”
陈默关切地问。
林薇摇摇头：“没事，多亏你及时赶到。
张萌的状态不太好，需要马上就医。”
陈默点点头，安排另一名警察送张萌去医院，然后对林薇说：“你也需要做个笔录。
关于赵磊威胁你的事，还有你找到的证据。”
在回市区的警车上，林薇详细讲述了今天发生的一切——苏母交给她的铁盒、苏晴的笔记本、与赵磊的对峙、张萌的记忆恢复。
陈默认真听着，偶尔问几个问题。
“样本失效是个问题。”
陈默说，“但笔记本和你的证词，加上张萌的证词，已经足够立案调查了。
关键是找到能证明工厂污染与溺亡事件直接关联的证据。”
“赵磊提到了我父亲。”
林薇说，“他说我父亲当年也调查过工厂污染，还收集了证据。
我想回父母家找找，看有没有留下什么。”
陈默思考片刻：“可以，我陪你一起去。
不过要小心，赵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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