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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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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6) "萌精神状态不稳定，独自在野外非常危险，更何况赵磊可能也在找她。
走了大约十分钟，林薇看到前方河边有一个废弃的看鱼棚。
那是以前养鱼人用的，现在已经破败不堪。
她走近时，听到里面传来轻微的啜泣声。
“张萌？”
林薇轻声呼唤。
啜泣声停止了。
林薇慢慢走进看鱼棚，里面光线昏暗，她看到一个蜷缩在角落的身影。
“张萌，是我，林医生。”
林薇慢慢靠近，“别怕，我是来帮你的。”
那个身影抬起头，果然是张萌。
她的脸色苍白，眼睛红肿，头发凌乱，完全没有了第一次就诊时那种职业女性的精致。
“林医生...”张萌的声音嘶哑，“我看到他了...他把妈妈推进河里...我都想起来了...”林薇在她身边坐下，轻声问：“你看到谁了？”
“赵磊。”
张萌的眼泪再次涌出，“那时候他还年轻，但我认得他的脸...妈妈发现了工厂的秘密，去找镇长理论，赵磊跟了出来...在河边...他把妈妈推下去了...”林薇感到一阵心痛。
张萌的记忆恢复得太突然太完整，这对她的心理冲击是巨大的。
“后来呢？”
林薇柔声问。
“后来...后来好多孩子都掉进河里了...”张萌抱住头，身体剧烈颤抖，“他们不是自己掉下去的，是有人...有人在后面推...但我看不清是谁...水好冷...妈妈在水里看着我...”林薇抱住她：“都过去了，你现在安全了。”
“不安全！”
张萌突然激动起来，抓住林薇的手臂，“他们都还在！
赵磊，镇长，他们都在！
他们知道我想起来了，他们要杀我灭口！
就像杀我妈妈一样！”
“不会的，警察已经来了，陈警官正在赶来。”
林薇安抚她，“我们现在就去镇上，到安全的地方。”
张萌稍微平静了一些，但眼神依然充满恐惧：“林医生，你也想起来了，对不对？
关于苏晴的事...”林薇点点头：“是的，我都想起来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
张萌像个无助的孩子，“他们有权力，有关系，我们斗不过他们的...”“但我们有真相。”
林薇坚定地说，“而且我们不是一个人，还有陈警官，还有其他可能愿意作证的人。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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