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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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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30) "看到林薇时，手中的一个陶瓷摆件“啪”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薇...薇薇？”
苏母的声音颤抖，眼睛瞬间红了，“是你吗？
真的是你？”
林薇点点头，喉头哽咽：“是我，阿姨。
我回来了。”
苏母踉跄着走过来，伸出颤抖的手，想要触摸林薇的脸，又在半空中停住，仿佛害怕一碰就会破碎这个幻觉。
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二十年了...我每天都在想你和小晴...你们俩就像我的女儿...”林薇也忍不住流泪了。
在苏母面前，她不再是那个冷静克制的心理医生，又变回了二十年前那个失去玩伴的小女孩。
两人在店后的小客厅坐下，苏母泡了茶，手一直在抖，茶水洒出来不少。
林薇注意到，客厅的墙上挂满了苏晴的照片——从婴儿时期到十二岁，记录着一个生命从开始到突然终止的全部过程。
“阿姨，我需要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林薇直接切入正题，“苏晴不是意外溺亡的，对吗？”
苏母的脸色瞬间苍白。
她低下头，双手紧紧握着茶杯，指节发白：“薇薇，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
“但我已经知道了部分真相。”
林薇坚持道，“我知道红星化工厂排放有毒物质污染了河水，知道那21个孩子是因为中毒才溺亡的，知道赵磊和他父亲，还有老镇长，联手掩盖了这一切。”
苏母猛地抬头，眼中充满惊恐：“你怎么...谁告诉你的？”
“我的记忆，还有张萌——周医生的外甥女。”
林薇说，“她也记得一些片段。
阿姨，证据可能已经被销毁了，但记忆还在。
我们这些幸存者的记忆，就是最好的证据。”
苏母的眼泪再次涌出，这次是压抑了二十年的痛苦爆发：“那天...那天小晴说要去河边‘找证据’，她说要证明河水有毒，要为大人们讨回公道。
我拦不住她，她从小就是个倔强的孩子...”她停顿了很久，似乎在积蓄勇气：“她下午出去的，说和你约好了。
但到了晚上还没回来，我就去找。
在河边...我看到赵建国和镇长站在那里，河水里有...有很多孩子...”苏母捂住脸，泣不成声：“赵建国看到我，走过来塞给我一沓钱，说小晴是‘意外’，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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