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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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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2) "……传闻。
关于您的业务。”
我：“……”“我有一个麻烦，”他继续说，语速不快，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需要清理。
但目标……很特别。
常规方法，会有后患。”
他抬起眼，那双眼睛在阴影里黑沉沉的，看不出丝毫忏悔或痛苦，只有一种冰冷的、评估般的审视。
“他们都说，您有办法。
能让人……放下，自愿走向该去的地方。”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声音里带上一丝极淡的、近乎试探的意味：“价格，不是问题。
可以……现金。
或者，您需要别的什么？
比如，让某些拖欠款项的人，永远消失？”
我浑身的血似乎都凉了一下。
这不是忏悔。
这他妈是……下新单？
找“神父”当中间人，或者干脆是来探虚实的？
我捏着薄荷糖盒子的手指关节泛白。
脑子里的两个小人此刻都吓傻了，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怎么办？
揭穿他？
我拿什么揭穿？
我这身行头？
还是那根没带出来的巧克力棒？
敷衍过去？
怎么敷衍？
给他也来桶泡面加八折券？
看这哥们的眼神，我觉得他更可能把泡面扣我脸上。
风衣男还在等着，耐心十足，但那目光里的压力越来越重。
就在这让人窒息的沉默里，旁边忽然插进来一个怯生生的、带着点哭腔的声音：“那个……神、神父……能……能让我先吗？”
我和风衣男同时转过头。
是那个刷手机的店员女生。
她不知何时放下了手机，脸色发白，双手紧紧攥着围裙边，眼睛红红的，里面汪着泪水，正哀求地看着我或者准确地说，是看着我睡衣上的小熊。
“我……我实在受不了了……”她吸了吸鼻子，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我男朋友……他背着我……跟我的闺蜜……我用店里的监控看到的！
就在后面仓库那边！
我……我想把他们俩的关东煮都换成过期的！
我……我甚至想往他们的杯子里倒洗洁精！”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带着哽咽：“我知道这不对，这很邪恶！
但我好恨！
神父，您帮帮我，我该怎么才能不想这些坏念头？
我忏悔！
我真的忏悔！”
她充满痛苦和期待的目光，和我面前风衣男冰冷审视的目光，形成了一种极其荒诞的对比。
风衣男似乎也愣了一下，眉头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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