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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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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坐直，眼睛瞪得溜圆，盯着电视屏幕。
画面已经切回了演播室，女主播恢复了一脸职业的平静。
手机嗡嗡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是同事发来的消息链接，标题赫然是：《都市传说？
便利店神秘神父一夜感化多名黑道成员！
》我放下干瘪的面包袋，手指无意识地蹭了蹭嘴角。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有电视低微的电流声。
阳光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隙挤进来，一道光斑落在地板上，尘埃在里面缓缓浮动。
我慢慢地站起身，拖着脚步，挪到卫生间那面有些水渍的镜子前。
镜子里的人，头发乱翘，眼圈发青，身上还套着那件皱巴巴、经过一夜蹂躏更显傻气的小熊连体睡衣。
小熊依旧捧着那颗大红心，无辜地笑着。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我清了清嗓子，抬起一只手，虚虚地立在胸前。
脸上试着摆出一个温和、悲悯、又带着些许出尘之意的表情。
对着镜子，我用一种尝试性的、古怪的腔调，缓缓开口：“阿弥陀佛”停顿。
皱眉。
好像哪里不对。
歪了歪头，努力调整了一下面部肌肉，再次尝试，声音更慢，更沉：“这位施主……”镜子里，那只毛绒小熊的圆眼睛，似乎也随着我的动作，眨了眨。
我对着镜子，努力把嘴角往下撇，试图挤出一点宝相庄严。
但镜子里那个顶着乱毛、套着歪歪扭扭小熊睡衣的家伙，怎么看都只像没睡醒。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声音干巴巴的，还带着昨晚泡面没散尽的红烧牛肉味。
我挫败地抹了把脸。
算了，临时抱佛脚果然不靠谱。
手机又开始震，这次是接连好几条，屏幕闪个不停。
同事的，朋友的，甚至还有老家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在转发同一条社会新闻，配着各种惊叹号和吃瓜表情。
我粗略扫了一眼，除了“神秘神父”、“感化黑帮”，居然还衍生出了“都市侠隐”、“良心定价的救赎”之类越来越离谱的 tag。
关掉屏幕，世界清静了三秒。
然后肚子叫了。
得，再怎么“神父”也得吃饭。
我扒拉出件皱巴巴的连帽衫套在睡衣外头，抓了抓头发，揣上手机钥匙，准备去楼下那家早点铺买俩包子，便利店是暂时不想去了，怕被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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