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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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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8) "了一片忍冬花,像微微当年希望的那样。
他会学着微微的样子做桃花酥,可不管怎么试,都做不出当年的味道。
他会坐在桃树下,拿出微微的旧针线筐,笨拙地学着绣忍冬花,针扎破了手指,血流在布上,像一朵盛开的花。
有一次,他在院子里翻土,翻出了一个小小的锦盒。
打开一看,里面是微微绣的平安符,还有他写给她的那些书信。
原来,微微当年并没有把这些东西烧掉,而是埋在了桃树下。
萧玦抱着锦盒,坐在桃树下哭了很久。
他看着那些书信,仿佛看到了微微收到信时的开心模样;他摸着那些平安符,仿佛感受到了微微指尖的温度。
“微微,你是不是早就原谅我了?”
他对着桃树轻声说,风吹过桃树枝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在回应他。
阿忠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既心疼又欣慰。
他知道,将军终于从绝望中走出来了,虽然依旧思念沈姑娘,但至少,他开始好好生活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萧玦的头发渐渐白了,背也驼了,手上布满了老茧,再也没有了当年镇国将军的风采。
可他依旧每天给沈知微的牌位上香,给长信灯添油,坐在桃树下回忆过往。
有一天,一个老仆从京城来,带来了安乐公主病逝的消息。
“将军,公主她……她到死都还念着您的名字。”
萧玦正在给忍冬花浇水,听到这个消息,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浇水,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知道了。”
在他心里,自从微微死了以后,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安乐公主的爱与恨,对他来说,都只是过眼云烟。
他在院里盖了间小木屋,把牌位和灯放在里面。
桃花开了又落,他的头发白了,背驼了,却每天都给灯添油,给牌位上香。
他的手抖得厉害,添油时总会洒出来,可他还是坚持——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事。
安乐公主病逝的消息传来时,他正在给桃花浇水。
老仆说完,他只是点了点头,继续浇花——自从沈知微走后,这世上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永安二十年,萧玦已经七十多岁了。
他的头发全白了,像落了一层雪,背驼得很厉害,走路都需要拄着拐杖。
可他还是每天坚持给沈知微的牌位上香,给长信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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