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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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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6) "说:“萧将军打了大胜仗,马上就要班师回朝了!
不过听说陛下要赏他个天大的恩典,好像是赐婚呢!”
“赐婚”两个字像惊雷炸在她耳边,她踉跄着后退,撞在城墙上,疼得眼前发黑。
她想起萧玦信里说的“等我回来娶你”,想起那枚刻着“知微”的玉佩,只觉得浑身发冷。
她跌跌撞撞地跑回桃花院,把那些书信和平安符都抱在怀里,坐在桃树下哭了一夜——桃花落在她的发间,像撒了一地的碎泪。
萧玦班师回朝的那天,京城里锣鼓喧天,百姓夹道欢迎。
沈知微没去城门口,她坐在桃树下,把嫁衣拿出来,一针一线地缝着最后几针。
她想,只要他回来对她说一句“不是这样的”,她就信他。
可直到夕阳西下,她也没等到他的身影,等来的,是禁军冰冷的“请”。
桃花落了又开,她绣的平安符堆了一抽屉。
她每天擦一遍萧玦的铠甲,翻一遍他的兵书,仿佛这样就能离他近一点。
她在院子里种了忍冬花,盼着花开时,他就回来了。
有次做梦,梦见他浑身是血地倒在她面前,她哭着惊醒,抱着他的枕头,直到天亮。
三个月后,捷报像雪片一样传遍京城。
沈知微正在给萧玦的铠甲擦最后一遍,铠甲上的血渍已经被她用温水泡了无数次,终于洗得干干净净,露出银白的底色。
她喜极而泣,从衣柜最深处翻出那件绣满忍冬花和桃花的嫁衣,比量在身上——针脚里全是期待,连袖口的花纹都绣得格外仔细。
她换上一身月白的衣裙,那是萧玦最喜欢的颜色,又把那枚羊脂玉佩系在腰间,玉佩的暖意在她掌心扩散开来。
她想,等他回来,她就穿着这身衣服去接他,告诉他,她把嫁衣都绣好了,就等他八抬大轿来娶。
可她刚走出院门,就被两队身着黑衣的禁军拦住了去路。
为首的太监穿着绣着金线的蟒袍,脸上挂着程式化的假笑,声音却尖得像针:“奉陛下旨意,请沈知微姑娘即刻随杂家入宫。”
“入宫?”
沈知微心里咯噔一下,不祥的预感像藤蔓一样缠上心头,“公公,不知陛下找民女有何事?”
太监皮笑肉不笑地瞥了她一眼,目光扫过她腰间的玉佩,眼底闪过一丝轻蔑:“姑娘去了就知道了,陛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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