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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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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4) "知微”的羊脂玉佩塞进她手里:“这是萧家传家宝,戴着它,你就是我的人。”
玉佩暖融融的,贴在她的胸口,像他的体温。
秋风吹落第一片桃花时,边关急报递到了将军府。
沈知微正在给萧玦缝护心镜的衬布,听到亲兵的汇报,针线“啪”地掉在地上,针尖扎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萧玦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沉得像铅:“微微,我必须去。”
她转过身,用力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铠甲上——冰冷的甲片下,是她赖以生存的温度。
“我等你。”
她的声音闷闷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衣襟,“你要平安回来,我把嫁衣都绣好了。”
那套嫁衣藏在衣柜最深处,里里外外绣满了忍冬花和桃花,是她熬夜赶出来的。
出征前的夜晚,萧玦把玉佩又往她怀里按了按,吻掉她眼角的泪:“有它在,没人敢欺负你。
等我凯旋,咱们就成亲。”
沈知微连夜绣了平安符,塞进他的衣襟,指尖划过他的刀伤:“像当年的忍冬花一样,护着你。”
天未亮,雄鸡的啼声还埋在浓墨般的夜色里,将军府的号角就撕裂了京城的静谧。
沈知微披着件旧棉袍站在桃花院门口,指尖的玉佩被体温焐得发烫,却抵不住从心口往外渗的寒意。
萧玦穿着银白铠甲,玄色披风在晨风中猎猎作响,他转身将她揽进怀里时,甲片的冷意透过单薄的棉袍扎进皮肤,可她却死死抱着不肯松手。
“等我。”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胡茬蹭得她发疼,“每打一场胜仗,我就给你写一封信。”
沈知微仰头,借着廊下昏黄的灯笼光,看见他眼底的红血丝——他定是整夜未眠,一边是边关的烽火,一边是对她的牵挂。
她踮起脚,吻了吻他的唇角,舌尖尝到一丝淡淡的苦涩,是他彻夜研磨兵书时沾的墨味。
“我在桃花院等你,桃花开的时候,我就把嫁衣晾在院里,让你远远就能看见。”
军队出发时,马蹄扬起的尘土迷了眼。
沈知微站在城楼下,看着萧玦的身影走在最前面,腰间的玉佩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那是她亲手系上去的。
直到队伍变成天边的一条灰线,她才发现掌心的玉佩已经被攥出了一道深深的印子,指腹的皮肤磨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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