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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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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跟你说句话吗？”
她问。
我没答，直接往门口走。
她只能小跑跟上。
等我打开门，她竟然伸手挡住门框：“求你了，我只说一下。”
我停住，抬眼看她。
那神情完全不像第三者得逞后的得意，只剩狼狈。
我轻声问：“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咬着唇，眼泪突然又下来了：“我不知道他把钱花光了。
真的，我不知道。”
我看着她，不语。
她把手里的纸巾捏得皱巴巴：“他告诉我，他想把剩下的日子过得开心。
他说离婚是怕拖累你。”
她声音颤得厉害：“我以为……那是你们的决定。
我以为他是经过你同意的。”
我冷静道：“他告诉你什么，你就信什么。”
她哽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没有病？”
我平静反问：“你觉得我会知道？”
她被噎住，愣在那里。
我继续说：“真正应该知道的人，是他。”
她抬眼看我，表情复杂：“我找你……不是为了吵架。
我只是想说，五百万的网贷，我不知道。
他刷卡、付钱，我从来没问过。
我以为那是他自己的钱。”
我侧过身，把袋子放在玄关的地板上：“你希望我相信？”
她呼吸急促：“那是事实！”
我抬眼看她。
她觉得我不信，情绪突然崩了，语速一下快起来：“你以为我脸皮厚到那种程度吗？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的婚姻。
我从来没有想拆散你们……是他说他快不行了，他说你们已经谈好了，他说——”我打断她：“你们两个说什么，是你们的问题。”
她愣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接着道：“现在他没病，你找我做什么？”
她咬住下唇，肩膀轻轻发抖：“他现在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他说是我害他放弃家。
他说我怂恿他花钱。
他说我让他觉得人生最后的时间应该和我一起。”
我神色没变：“那是你们之间的事。”
她忽然抬头，眼神里带着恼：“你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我笑了一声，不浓，只是冷：“我？
责任？”
她攥紧拳头，愤愤地说：“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我停住，听清她这句话的瞬间，心口那点冷意彻底落地。
她在责怪我。
她在指责被抛弃的一方没有替他们把控后果。
我问：“你希望我怎么提醒？
告诉你你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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