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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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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2) "想的那样，那是什么？”
他呆住。
他想解释，却没有一个解释能站得住。
他后退一步，像被我逼得没了路，只能看着我。
我淡声道：“我也不需要你解释。”
他猛地抬头：“我需要！”
他第一次声音这么大，却连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看着他的狼狈，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他不是因为愧疚来找我。
他是因为害怕接下来的风暴。
而我，只是最容易让他抓住的那根稻草。
楼道的灯闪了两下，他的影子落在我脚边，乱得不成形。
他哑着嗓子：“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还能去哪里。”
“那是你自己的选择。”
我说。
他眼神晃了晃，像被刺中。
“玥，你能不能……至少听我说完？”
我盯着他憔悴的脸，心里没有曾经的痛，只剩下距离。
“我听了，”我说，“你没病，这就是最重要的。”
他愣住，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冷静。
我继续：“但这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他的嘴唇发抖，像想反驳，却完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往门里走，他下意识抓住门框，像是想挡住我，却又不敢真的阻拦。
他轻轻说：“我真的……怕失去你。”
我回头看他：“你已经失去了。”
他身体僵住。
空气在楼道里停了几秒，他像被抽空所有力气，手从门框上慢慢滑下。
我把门关上。
门板隔开两个人的距离，外面的动静渐远。
我听见他靠着门坐下来，听见他的喘息断断续续，像随时会哭出声，却强撑着。
我没有打开。
灯光照在屋内，很暖。
我站在玄关处，鞋子还没换。
我忽然意识到，他的慌乱，不是为了我。
是为了他自己。
05楼道那场混乱过去两天，他没再来。
小区安静，我的生活也恢复了秩序。
只是没想到，闹上门的人不是他，而是她。
那天周日下午，我刚从楼下便利店拎着日用品回来，刚走到三楼台阶，就看见一个身影靠在我家门口的墙上。
那姑娘穿了件浅色风衣，长发披散着，头微微低着，看着像在等人。
我认出来时脚步顿住。
那是张美欣。
她听到动静，抬起头。
眼眶红得厉害，像哭过不止一次。
她盯着我，声音带着沙哑：“我找你。”
我没有靠近，只站在台阶上。
她快速走过来，动作急得像怕我转身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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