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916950" ["articleid"]=> string(7) "6375351"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2752) ":“小屿。”

我回头。

“那个游戏,”她低声说,“真正的规则是:谁先心动,谁就输了。

我输了。

所以游戏结束。”

门在我面前关上。

那是2002年7月15日晚上十点三十七分。

我最后一次见林穗。

三天后,我家搬到城东奶奶家。

一个月后,我转学了。

三个月后,我听说林穗家搬走了,不知道搬去了哪里。

又过了半年,我从心因性失语症中恢复,开始说话,但不再提她,不再提那个夏天,不再提蜂花洗发水的味道。

直到今天,坐在这栋老宅的地板上,看着照片上她被烧掉的脸,和那些写满“The silent game we played in the dark”的作业本。

记忆的潮水退去,留下满地狼藉。

我拿起手机,找到老陈发来的那个号码,拨了出去。

铃声响了五下,接通了。

“喂?”

一个女声,成熟,温和,带着一丝疑惑。

是她的声音。

但又不像。

二十年的时光磨掉了少女的清脆,添了沉稳,但骨子里的音色没变。

“是林穗吗?”

我问,声音哑得厉害。

长久的沉默。

只有电流的滋滋声。

“我是林晚晴,”她说,“你是哪位?”

“周屿。”

又是沉默,但这次我听见了呼吸声——急促,然后被强行压平。

“小屿啊,”她说,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好久不见。

怎么找到我的?”

“私家侦探。”

“哦,”她短促地笑了一声,“花了不少钱吧。

找我有事吗?”

“我想见你。”

“没必要吧。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有必要。”

我握紧手机,指节发白,“我找到一些东西,在我家阁楼。

我的作业本,背面写满了同一句英文。

还有一张照片,你的脸被烧掉了。”

电话那头传来什么东西打翻的声音。

玻璃碎裂。

“林穗?”

“没事,”她的声音在抖,尽管努力压抑,“杯子掉了。

你……你还留着那些东西?”

“我刚发现。

我想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那个游戏,到底是什么。”

很长很长的沉默。

我几乎以为她挂断了。

“你爸妈,”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特别是你妈妈,还好吗?”

“都去世了。

今年的事。”

“是吗……对不起。”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

我想"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524457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