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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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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24) ",男女主角在雨中争吵。
她拍拍身边的位置:“来,陪我看电视。”
我坐下,离她半个人的距离。
“坐那么远干嘛?”
她一把将我拉过去,手臂环住我的肩膀,“怕我吃了你?”
她的睡裙很薄,能感受到体温。
刚洗过的头发,又是那股蜂花味,混着指甲油的味道,甜腻得让人头晕。
电视里在下雨。
现实里也开始下雨,豆大的雨点敲打着窗户。
“小屿。”
“嗯?”
“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吧?”
“嗯。”
“不管发生什么?”
“不管发生什么。”
她笑了,收紧手臂。
我的脸贴在她胸口,能听到心跳。
很快的心跳。
“记住你说的话,”她的声音从胸腔传来,带着震动,“不然我会伤心的。”
“我不会让你伤心。”
“乖。”
雨下大了。
雷声滚过天空。
然后,我听见了——敲门声。
不,是砸门声。
“周屿!
周屿你给我出来!”
是父亲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暴怒。
第二章:另一个版本记忆在这里中断。
像被利刃切断,断口整齐,血流不止,但痛感延迟。
我只记得门被踹开的声音,父亲浑身湿透站在门口,眼睛红得像要滴血。
母亲跟在他身后,脸色惨白。
林穗松开我,站起来,声音出奇地平静:“周叔叔,怎么了?”
父亲没理她,几步冲过来,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拖起来。
他看着我,那眼神我至今无法描述——愤怒,羞辱,恶心,还有……恐惧?
“滚回家。”
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然后拽着我往外走。
我扭头看林穗。
她站在原地,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雨夜的闪电照亮她的脸,没有表情,像戴着一张完美的面具。
回到家,父亲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挨打。
脸歪向一边,耳朵嗡嗡作响,嘴里有铁锈味。
“说!”
他吼,“你们在干什么?!”
“没、没干什么……”我捂着脸,眼泪掉下来,“就看电视……”“看电视要抱在一起?!
看电视她穿成那样?!”
父亲的声音在颤抖,“你知不知道她多大?!
你知不知道你多大?!”
“我们只是在玩游戏……”“游戏?”
父亲像是听到什么荒谬的笑话,他转向母亲,“你听听!
玩游戏!
陈美玲,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母亲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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