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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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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2) "以数到三分钟了。
我趴在她腿上，她的手掌温暖干燥。
数到一百四十七秒时，我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
有人进来了。
我身体一僵。
林穗的手也紧了紧，但没有松开。
脚步声，很轻，是拖鞋。
在门口停了几秒，然后转身，离开。
关门声很轻，像怕打扰什么。
游戏结束后，我问：“刚才有人进来吗？”
“没有，”她说，表情自然，“你听错了。”
但我知道没听错。
那是我母亲的拖鞋声，我认得。
晚饭时，母亲看了我好几次，欲言又止。
最后她说：“以后少去隔壁姐姐家，影响人家学习。”
“林穗姐姐说没关系，她功课好。”
“那也不好，”母亲低头扒饭，“一个男孩子，老往女孩子房间跑，像什么话。”
父亲在旁边看报纸，头也不抬：“有人免费看着做作业，省心。”
“可是——”“可是什么？”
父亲从报纸上沿瞥了一眼，“林穗那孩子懂事，成绩好，还能辅导他功课。
你管那么多？”
母亲不说话了。
但那晚，她来我房间，坐在床边看了我很久。
我以为她要说什么，但她只是叹了口气，替我掖了掖被角，出去了。
后来我去林穗家，母亲不再说什么。
只是每次我去，她都会故意把家门开着。
有时她会端一盘水果过来，站在门口说“给小屿吃点”，眼睛却在房间里扫视。
她在看什么？
我不知道。
林穗总是甜甜地说“谢谢阿姨”，然后关上门。
门关上的一刹那，她的笑容会消失几秒，然后重新挂上。
有一次，我问林穗：“我妈是不是不喜欢我来找你？”
“怎么会？”
她给我梳头，动作很轻，“你妈只是担心你。”
“担心什么？”
“担心……”梳子停了一下，“担心你太喜欢我，就不喜欢她了。”
“我还是喜欢她的，”我急忙说，“也喜欢你。”
她笑了，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头顶：“我知道。
小屿最乖了。”
她的怀抱很温暖，有蜂花的味道。
我把脸埋在她手臂里，心想：这样真好。
如果时间能停在这里，该多好。
第五片：断裂的夏夜。
记忆在这里开始破碎，像被打碎的镜子，每一片都折射出不同的画面，但拼不出完整的真相。
是2002年，我十二岁，她二十岁。
她没考上大学，在附近的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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