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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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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50) "九、六十。”
手松开。
光与声音涌回来，像涨潮。
“五十七秒。”
她说，递过来一颗话梅糖，“差了三秒，但第一次，算你过关。”
我剥开糖纸，把话梅糖放进嘴里，酸咸甜交织。
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糖。
“再来一次吗？”
她问。
我点头。
后来这个游戏玩了无数次。
有时是六十秒，有时是九十秒，最长的一次，三分钟。
我越来越擅长，能精确地感知时间的流逝。
她的手掌温度，她指间淡淡的香皂味，她偶尔轻轻哼的旋律——这些成了我丈量时间的标尺。
第三片：越界。
游戏升级是在一年后。
我九岁，她十七。
“今天换个方式。”
她说。
她刚洗过澡，头发湿的，穿着睡裙。
还是蜂花洗发水的味道，但混着香皂的清香。
<“怎么换？”
“你趴在我腿上。”
我愣住了。
虽然只有九岁，但已经模糊地知道，这个姿势不太对。
“趴着数数更容易集中精神，”她拍拍自己的大腿，“科学家说的。”
我趴下了。
脸贴着她睡裙的棉质布料，能感受到她腿部的温度。
她的手像往常一样捂住我的眼睛和耳朵。
世界再次沉入深海。
但这次不同。
我还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她的呼吸让我的后颈有轻微的气流。
还有，她另一只手，很轻地，一下下拍着我的背。
像母亲拍婴儿入睡。
但我母亲从未这样拍过我。
她只会说“自己睡”。
我在黑暗里数数，眼泪莫名其妙流出来，渗进她的睡裙布料里。
为什么哭？
不知道。
只是觉得心里某个地方，又酸又胀。
“时间到。”
她说，手没松开，“你哭了？”
“没有。”
“小骗子。”
她的手指轻轻抹过我眼角，“不过没关系，在我这里，哭也没关系。”
她松开手，没给我零食，而是低下头，很轻地吻了吻我的额头。
“这是奖励，”她说，“给勇敢的小孩。”
她的嘴唇很软，有点凉。
我整个人僵住了，不敢动，不敢呼吸。
“吓到了？”
她笑起来，摸摸我的头，“这是姐姐喜欢你的意思。
懂吗？”
我点头。
其实不懂。
第四片：系统性的沉默。
游戏被发现了吗？
不，严格来说，没有被“发现”。
是被看见了。
十岁那年的一个下午，我们在她家玩“升级版沉默游戏”——我已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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