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宁问她：“昨天和宋嘉石还说什么了？”
余笙全身布着细汗，视线朦胧，她看不清傅砚宁的脸，只能攀着他肩，“什么？”
傅砚宁压低声，又问了一次。
余笙这次听清了，她眼睛微瞪，抬脚就踢这臭男人。
“昨天都告诉你了。”
傅砚宁眼睛微眯，凝着他不说话，只是让她切身感受他现在的情绪。
余笙细颈微扬，她指尖嵌入他肩臂肌肤，胸口起伏喘息着。
“笙笙，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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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屋外光线从窗帘缝隙撒了进来。
余笙两条酸软的腿踩在地上，差点被摔下去，她一眼都不想看墙壁和书桌，穿好睡衣出去，小初正在沙发上坐着看儿童绘本。
“妈妈，你醒啦！”
余笙摸摸儿子脑袋，“小初吃早饭了吗？”
“吃啦，我和爸爸一起吃的。”
这会时间才八点，傅砚宁已经出去了。
余笙今天还得去铺子上，她吃完早饭后，回屋换了件衬衫牛仔裤，载着小初就出了门。
路上不少军嫂都看到了余笙。
有跟她打招呼，也有人不屑撇嘴巴。
余笙声音不大不小，“眼睛嘴巴有问题就去看医生，走大路上歪眼斜嘴的，影响军容。”
“余笙，你说什么呢？”
“你给我站住，你什么意思！”
余笙蹬车的动作不停，快出家属院时，没想到还看到了宋情。
宋情一见到余笙就瞪大了眼，站在路边不动。
余笙皱着眉扫了她一眼，也不打招呼，直接骑过去。
小初奶声奶气道：“妈妈，那个人还在看你。”
余笙：“不用管她，小初，你记住她的脸，以后离她远点。”
“好，妈妈。”
余笙今天来的晚，陈乐和金慧正忙着，见到余笙赶紧打了个招呼。
“笙笙，小秋就在后面呢。”
“行。”
余笙停好自行车，先牵着小初进去。
林小秋昨晚没见到余笙，念叨了一晚上，今天一早就让徐姐带她来铺子上，见到余笙，林小秋嘟了嘟嘴问余笙昨晚去哪了。
余笙昨天走之前跟她说过，结果林小秋又忘了。
徐姐是个中年妇女，四十多岁的年纪，她笑着说：“我跟小秋说，你和小初今天肯定会来铺子上，小秋才高兴。”
余笙看着林小秋稚嫩的笑，心里复杂，也不知道小秋多久才能好。
余笙问她：“小秋，你今晚要和我回家属院吗？”
家属院？
林小秋摇头，“妈说不让我和你去，那里很多人。”
昨晚傅榕说了很多遍，林小秋记住了。
余笙抿了抿唇，“我白天会来，我们白天能见面。”
林小秋重重点头，“那就太好啦！”
余笙也缓缓笑了起来，“小秋，那你帮我看着小初，我去干活了。”
“好！”林小秋很喜欢和小初一起玩。
余笙回屋换了衣服，就去了前面摊位，陈乐把昨天卖的钱点了数都交给了余笙。
“笙笙，你再点点。”
虽然是自家亲戚，但该做的还是得做，做生意也要有规矩，昨天总共卖了一百二十三元，扣除成本四十元，净赚了八十元左右。
她点了下剩余的数量，早上卖的多，下午估计不够卖，她又卤了一些肥肠猪蹄和茶叶蛋。
中午吃完午饭，余笙还得出去一趟。
“笙笙，你要去哪呀。”
余笙：“我去办营业执照。”
像他们这种小店，赶在开业一个月内办齐就行，前些天都在忙没来得及弄，这种事情余笙又不想让傅砚宁出面。
余笙让徐姐看着儿子，她直接蹬车到了工商局。
余笙的手续都齐全，租房合同和她自己的身份证明都带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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