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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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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0) ",但阿渔再也没笑过,她福薄,所以自小没有亲人陪伴。
她福薄,所以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福薄,所以她的孩子也弃他而去。
既如此,便都不要了吧。
夜里,她找出萧澈送她的唯一一件首饰——一支银簪,那是他在码头时用第一个月的月例给她买的,将发簪插进她发髻时,阿澈说:“这银簪配你乌黑的头发真好看。”
她指尖轻轻抚过银簪,将它放在桌上,又拿出自己入王府前攒下的碎银,那是她织网卖的钱,一直没舍得花。
深深的看了一眼这间禁锢了她许久的屋子,拿起自己的包裹留下一封信便转身出了屋子。
因着她失了孩子,府里的下人对她更是敷衍,桑月也被她打发回屋里睡觉了。
夜深人静时,阿渔推开偏院的角门。
王府的侍卫早已被她用碎银买通——这些日子的刁难,让她学会了看人脸色,也学会了为自己谋一条退路。
她没有回头,沿着僻静的小路,走出了靖王府,走出了这座困住她的城池。
城外,江雾依旧。
阿渔租了一条小渔船,撑起船桨,划入江心。
江风拂面,吹散了王府的压抑,也吹散了心底的执念。
她回头望了一眼远处的城池轮廓,那里有她一段短暂的温柔时光,也有她彻骨的寒凉。
萧靖康发现阿渔走了,疯了似的派人寻找,可江阔天高,哪里还有她的踪迹。
他回到江边的小屋,只有空荡荡的渔网和冰冷的灶台,仿佛那段安稳的日子,只是一场江雾中的幻梦。
而阿渔,驾着她的小渔船,顺江而下。
她不再是谁的侧妃,只是阿渔,一个靠捕鱼织网为生的渔女。
她去了繁华的码头,也去过江南水乡,去过偏僻的小渔村,那里青鱼硕大,桑叶成片。
见过了形形色色的人,也听过了各种各样的故事。
她的船,载着她的渔具,也载着她的自由。
偶尔,她会在月下独酌,酒意上头情绪翻涌时也曾想起那个叫阿澈的男子,想起那段曾痛到骨子里的过往。
此刻,她心中已无波澜,过往的种种伤痛,就如同江面上的波纹,终究会消散。
她明白,女子的安稳,从来不是靠别人给予,而是自己挣来的。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江风吹过,阿渔哼着歌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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