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902724" ["articleid"]=> string(7) "637220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31章" ["content"]=> string(3939) "

李文斌接过纸包,手有些抖。

这是迷药。

强效的。

“这玩意儿劲儿大,你悠着点用。”赖子搓了搓手指,“说好的价钱……”

李文斌从贴身口袋里摸出仅剩的五块钱,肉痛地递了过去。

这是他最后的活命钱了。

但他不在乎了。

只要能毁了林清月,只要能把那个死肥猪踩在脚底下,让她身败名裂,让她被顾霆深扫地出门,这五块钱算什么?

“还有个事儿。”李文斌压低声音,眼底闪烁着疯狂的光,“帮我找个人,要那种脑子不好使的,给点吃的就能听话的。”

赖子愣了一下,随即猥琐地笑了:“这好办,村东头的傻柱,给两块糖就能让他叫爹。”

“让他帮我送个东西。”

李文斌从怀里掏出一块绣着荷花的手帕。

那是原主以前贴身用的,后来被李文斌偷走,当成了两人“定情”的信物,没事就拿出来恶心原主。

现在,这块手帕,将成为送林清月下地狱的催命符。

“告诉傻柱,只要把这手帕给林清月,再把她带到后山的破庙里,我就给他买一整包大白兔奶糖。”

李文斌看着手里的小纸包,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林清月,你不是仗着顾霆深那个死瘸子护着你吗?

要是你在荒山野岭被人糟蹋了,我看顾霆深还要不要你这只破鞋!

……

顾家小院。

日头偏西,金色的阳光洒满院落,几只老母鸡在墙根下刨食,一片岁月静好。

顾霆深正在擦拭一把老旧的猎枪。

那是他爹留下来的,枪管被磨得锃亮。

这两天经过林清月的针灸和那神奇的“药水”调理,他的腿虽然还不能剧烈跑跳,但行走要比原来好一些了。

那种力量回归身体的感觉,让他有些坐不住。

“你要上山?”

林清月端着一盆刚洗好的李子出来,看到他这架势,眉头微蹙。

“嗯。”顾霆深把枪背在身后,动作利落,“家里的肉吃完了,我去打两只野兔。”

虽然林清月现在有钱了,但他是个男人,也是个军人,吃软饭这种事,他做不来。

“那你小心点。”

林清月也没拦着。

适当的运动对康复有好处,而且这男人骨子里傲气,让他整天在家闲着,反而憋得慌。

“这李子甜,带几个路上解渴。”

林清月抓了一把李子塞进他兜里,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他紧实的腰腹,顾霆深身子僵了一下,却没躲。

“走了。”

他拉了拉帽檐,掩饰住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柔和,拄着拐杖(现在更多是用来探路),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村道尽头,林清月咬了一口脆甜的李子,心里盘算着今晚做个麻辣兔头还是红烧兔肉。

这日子,越过越有滋味了。

傍晚时分。

天边的火烧云红得像血,将整个林家村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橘红色中。

林清月提着个竹篮子,慢悠悠地晃到了村后的自留地。

这块地离后山近,平时人少清静。

她打算摘点新鲜的豆角和茄子,晚上给顾霆深加个菜。

刚弯下腰,身后的草丛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呼哧……呼哧……”

那声音粗重,像是拉风箱一样。

林清月警觉地直起腰,手里下意识地握紧了摘菜的小铲子。

“谁?”

草丛被拨开,一个浑身脏兮兮、头发像鸡窝一样的男人冲了出来。

是村里的傻子,傻柱。

傻柱平时见人就傻笑,但这会儿却满脸惊恐,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手里死死攥着一块脏得看不出颜色的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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