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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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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2) "喝咖啡的习惯。”
秦漠的眼睛里，燃起两簇疯狂的火焰，那是希望和恐惧交织的火焰。
他看着我，像是看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苏念……”“是你，对不对？”
这一次，我没有再否认。
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眶，看着他眼中那小心翼翼的期盼，我知道，我再也演不下去了。
我对上他的视线，轻轻地点了点头。
“秦漠，”我开口，声音不再是林微的柔弱，而是属于我苏念的，清亮而坚定，“是我。”
得到肯定答复的那一刻，秦漠高大的身体晃了晃，他伸出手，仿佛想触碰我，却又在半空中停住，像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真的是你……”他喃喃着，眼泪毫无征兆地滑落。
这个在外人面前永远冷静自持、杀伐果断的男人，此刻哭得像个孩子。
我走上前，轻轻抱住了他。
“我回来了。”
我说。
他浑身一僵，随即反手将我紧紧地、紧紧地拥入怀中，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揉进他的骨血里。
“念念……我的念念……”他把脸埋在我的颈窝，滚烫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衣领，声音哽咽，“我以为……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拍着他的背，无声地安慰着他。
张恒在一旁看着我们，欣慰地笑了笑，然后默默地转身离开，将空间留给了我们。
许久，秦漠的情绪才稍稍平复。
他捧着我的脸，指腹轻轻摩挲着，仿佛在确认我的真实性。
“你的脸……”他看着这张属于林微的脸，眼神复杂。
“一言难尽。”
我苦笑一下，“我们找个地方，我慢慢告诉你。”
我们去了医院楼下的咖啡厅。
我将我死后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从我坠楼的那一刻，到我重生在林微身上，再到婚礼上的威胁，以及之后的所有计划。
他一直静静地听着，握着我的手，从未松开。
当我讲到林微和李秀娟如何策划剪断我刹车线时，他身上的气息瞬间变得冰冷而危险。
“她们该死。”
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眼中是滔天的怒意。
“她们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但我们需要证据。”
“我来查。”
他说，“我会把她们的底细翻个底朝天，让她们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我相信他有这个能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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