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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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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14) "一开始就是……”“没错。”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在想，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让你死得最痛苦。”
“直接杀了你？
太便宜你了。”
“我要的，是诛心。”
“我要把你最在意的东西，你的美貌，你的财富，你的骄傲，你的家人，一点一点，全部摧毁！”
“我要让你，像我姐姐当年一样，一无所有，众叛亲离，在无尽的绝望中，慢慢枯萎！”
伊云可崩溃了。
她疯狂地摇头，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不……不是我……我没有逼她！
是她自己要跳的！
不关我的事！”
到了现在，她还在推卸责任。
我冷笑起来。
“不关你的事？”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录音笔。
按下了播放键。
里面，传来一个女孩带着哭腔的、绝望的哀求声。
“伊云可，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把钱都给你们，求求你们了……”接着，是伊云可嚣张跋扈的声音。
“放过你？
你想得美！
给我跪下，学狗叫！
叫得好听，今天就饶了你！”
然后，是几个女孩的哄笑声，和拳打脚踢的声音。
这段录音，是我当年从姐姐一个同学那里，花重金买来的。
那个同学，当时因为害怕，不敢站出来。
这段录音，我听了十五年。
每一次听，都像是在心上，又多划了一刀。
录音播放完毕。
全场死寂。
伊云可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
那是一种，死灰般的绝望。
9“现在，你还想说，不关你的事吗？”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
她的眼神，在疯狂闪躲。
“我……我当时年纪小……我不是故意的……”“年纪小？”
我笑了，“你只比我姐姐大一岁。
她死的时候，才十五岁。”
“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她想当一名画家，她的梦想，是去巴黎。”
“可是你们，亲手折断了她的翅膀，把她推下了深渊！”
我的手，不自觉地用力。
伊云可疼得眼泪直流。
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护住自己的肚子。
“沈舟！
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怀了你的孩子！
他是你的亲骨肉！”
她以为，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愈发诡异。
“孩子？”
“你确定，这是我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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