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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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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0) "婆婆将一盆滚烫的洗脚水摔在我面前。
“去给小禾洗脚，不然就滚出我们家。”
我看着她，缓缓掏出一个红本本。
“金牌皇家足浴一级技师，高级证书，全国联网可查。
给您洗，一百万一次，给小姑子洗，她不配。”
1. 洗脚水里的羞辱“跪下，给小禾洗脚。”
婆婆周琴将一盆热气腾腾的水“砰”一声砸在我脚边，水花溅起，烫得我小腿一阵刺痛。
我垂下眼，看到水盆里漂着几片干枯的姜片和几颗红色的枸杞。
沙发上，我的小姑子，顾禾，正惬意地刷着手机，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
她甚至都没看我一眼，只是用脚尖踢了踢盆沿。
“嫂子，快点啊，水都要凉了。”
我的丈夫，顾言，站在一旁，眉头微皱，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出口。
他把手揣进兜里，指尖无意识地在裤缝上摩挲。
周琴见我没动，双手叉腰，嗓门瞬间拔高。
“怎么？
哑巴了？
嫁进我们顾家，就是我们家的人，伺候小姑子不是天经地义？
别忘了，你住的房子，吃的饭，哪一样不是我们顾家的！”
我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三个人。
周琴的鄙夷，顾禾的幸灾乐祸，以及顾言的默许。
很好。
在他们期待的目光中，我没有下跪，也没有哭闹。
我只是缓缓地、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了一个鲜红色的、烫着金边的小本本。
“啪”地一下，我将它拍在茶几上。
“这是什么？”
周琴狐疑地拿起本子。
“金牌皇家足浴一级技师，高级证书，全国联网可查。”
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想让我动手，可以。
按规矩来。”
我伸出一根手指。
“给您，周女士，看在您是长辈的份上，友情价，一百万一次。”
然后，我瞥向沙发上的顾禾，冷笑一声。
“至于她，”我顿了顿，声音里的轻蔑不加掩饰，“她不配。”
屋里的气氛瞬间僵住了。
顾禾“噌”地从沙发上弹起来，手机都掉在了地上。
“你说什么？
你敢说我不配！”
周琴也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我的鼻子。
“你、你这个疯女人！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
一个破本子就想翻天了？”
“破本子？”
我轻笑一声，从她手里抽回我的证书，小心翼翼地擦了擦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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