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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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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2) "的底气，全都建立在自己亲妹妹的痛苦之上。
我没再理会他，而是走向瘫软如泥的张翠芬。
“交易，总有到期的一天。”
我俯视着她，“三十年了，秽神的力量越来越强，顾思思的身体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所以，你们急需一个新的能量源来稳定它。”
“三年前，你们见到了我。”
“你们发现了我天生亲近草木的灵植师体质，对我来说，这是天赋。
对你们来说，我就是送上门的唐僧肉。”
“所以，你们迫不及待地让顾言娶了我，把我困在这个家里，让顾思思日夜不停地吸取我的生气，用我的命，来延续你们的富贵。”
张翠芬浑身抖得像筛糠，她想辩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因为我说的，句句属实。
“本来，你们的计划很完美。”
我继续说道，“再过不久，我就会被吸干生命力，悄无声息地死去。
而秽神，则会因为吞噬了我这个灵植师，力量大增，彻底占据顾思思的身体。
到时候，你们顾家，又能再换来几十年的风光。”
“只可惜，你们千算万算，算错了一点。”
我抬起头，目光仿佛穿透了天花板，看到了更高远的存在。
“你们不该，在我种出碧心的时候，动了贪念。”
“更不该，惹怒我。”
我的声音陡然转冷，一股磅礴的威压从我身上释放出来。
“我，林晚，青帝座下，司春之神。
掌管万物生发，草木枯荣。”
“区区一个不成气候的秽神，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指尖的灰色光球发出了凄厉的尖啸。
我五指猛地收拢。
“啵”的一声轻响。
光球，碎了。
化作一缕黑烟，彻底消散于无形。
与此同时，瘫在地上的张翠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衰老下去。
她原本保养得宜的脸庞上，瞬间爬满了皱纹，头发在几秒钟内由黑转白，最后变得枯黄稀疏。
她身上那件华贵的定制礼服，也仿佛失去了光泽，变得灰扑扑的。
“啊——我的脸！
我的头发！”
张翠芬摸着自己鸡皮鹤发般的脸，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与秽神的契约，随着秽神本源的破灭，彻底失效了。
三十年的富贵，被打回了原形。
她从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妇，变回了三十年前那个落魄绝望的市井妇人。
“不——！”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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