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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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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94) "林悦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
我抱起她，冲出酒吧，嘶吼着让周围的人滚开。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
我在抢救室外，闻着满手的血腥味，看着那盏刺眼的红灯，脑子里一片空白。
时间，从未如此漫长。
不知道过了多久，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一脸疲惫和惋桑。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孩子……没保住。
是个男孩，七斤重，很健康。”
“大人呢？”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大人没事，就是早产加上大出血，需要好好休养。”
我点了点头，转身，一步步走向医院的天台。
风很大，吹得我几乎站不稳。
我点了一根烟，猛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呛得我眼泪直流。
男孩。
七斤重。
很健康。
医生的话，像一把把刀子，在我心上反复切割。
我甚至，都想好了他的名字。
叫顾安。
我希望他一生平安。
可现在，他没了。
因为他的妈妈，在怀孕八个月的时候，去陪另一个男人喝酒。
烟燃到了尽头，烫到了我的手指。
我将烟头碾灭，转身下楼。
回到病房门口，我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对话声。
是周子昂。
“小悦，你别难过，都怪我，要不是我叫你出来……”“不怪你，子昂哥，是我自己想去的。
我只是……只是没想到会这样……”林悦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孩子没了，以后还可以再有。
你还年轻。”
周子昂温柔地安慰着。
“可是……顾言他……”“他？
他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除了会做两顿饭，还能干什么？
你当初就不该嫁给他！
离开他，我养你！”
我推开门。
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
周子昂看到我，脸上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带着一丝挑衅的轻蔑。
林悦则避开了我的目光，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我没有看周子昂，径直走到林悦的床边。
我看着她，这个我爱了五年的女人，这个我曾经以为会相伴一生的妻子。
她的脸上，有泪痕，有惊慌，却没有一丝一毫对我，对我们那个未出世的孩子的歉意。
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林悦，”我平静地开口，声音出奇的稳定，“我们离婚吧。”
第二章林悦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
“顾言，你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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