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86960" ["articleid"]=> string(7) "636903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50章" ["content"]=> string(3800) "

他指着刘氏,为了活命,哪里还顾得上旧情,

“是她!就是这位国公府的大太太!是她先勾搭的小的!她说她男人死了,在府里寂寞……我们……我们好了有些年头了!她每月还从府里支了银子给我,账上说是采买瓷器的款子,其实……其实大部分都进了我的口袋,我赌博输了好些钱,让我拿去翻本……可、可赌坊就是个无底洞,我现在真的没钱还啊国公爷!都是她,都是她缠着我的!”

这番毫无骨气的招供,细节清晰,连银钱来路都说得明白,将刘氏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扯得粉碎!

“你……你胡说!血口喷人!”

刘氏尖声反驳,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我没有胡说,她……她后腰有块褐色胎记。不信你问问她身边伺候的人,我说的都是真话啊!”

老公爷听着这不堪入耳的供词,看着眼前这混乱丑恶的一幕,气得浑身发抖,脸色由青转白,他指着刘氏,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毒妇!淫妇!我崔家……我崔家怎会娶了你这么个东西进门!!”

他猛地一阵咳嗽,几乎喘不上气,管家连忙上前扶住。

她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谋害子嗣生母,与外人私通,侵吞公中款项……任何一条都足以让她万劫不复。

面对这桩桩件件铁证如山的丑事,老国公爷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立刻将刘氏休弃甚至沉塘。

但终究,顾念着几分旧情和家族的体面,他颤抖着手指,最终做出了决断:

“念在你……终究为崔家生养了慕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老公爷的声音带着疲惫与深深的失望,

“也念在慕言如今尚未归家,钰婉又正怀着身孕,不宜见血光冲撞……”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沉声宣判:

“即日起,刘氏褫夺一切管家之权,囚于后院佛堂,非死不得出!一应吃穿用度,按最低等份例供给,身边只留一粗使婆子看守,任何人不得探视!”

这判决,虽留了她一命,却无异于将她打入了活地狱。

失去了自由、尊荣和一切享受,在那冰冷的佛堂里了此残生,对于曾经风光无限的刘氏而言,比死更难受。

权力的交接,总是在风暴过后悄然完成。

刘氏倒台,掌家之权自然空缺。

二太太杨氏闻风而动,立刻打扮得光彩照人,想去老太太和老公爷面前表现一番,试图将这权柄揽入二房手中。

然而,她的算盘却落空了。

国公夫人,这位平日里看似不管事,实则心中自有乾坤的老封君,直接挡了回去。

她端着茶盏,眼皮都未抬一下,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老二家的,你管好自己房里的事就好。府里的大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前来请安、恭顺站立的花钰婉身上,语气缓和了些许:

“婉丫头如今虽然有孕,但她以前一直帮衬着刘氏打理一应事务。以后,还是就让她在我身边,协助我一起打理吧我们孙媳俩,足够了。”

这话一出,等于明确宣告:

未来的管家权,将落在花钰婉手中。如今只是因为她怀孕需要“协助”,待她生产后,顺理成章便会接过重担。

二房,彻底被排除在了核心权力之外。

杨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不敢违逆婆母,只得强笑着应下……

花钰婉低眉顺目地应着:

“孙媳愚钝,定当好好跟着祖母学习,不敢懈怠。”

"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507355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