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86959" ["articleid"]=> string(7) "636903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49章" ["content"]=> string(3729) "

老公爷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目光冰冷地扫过刘氏和赵嬷嬷,沉声道:“赵嬷嬷背主害人,罪不可赦!拖下去,关入柴房,严加看管,待我查明后再行发落!”

他顿了顿,锐利的目光钉在刘氏脸上:“刘氏,你治下不严,纵容恶奴,即日起,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吩咐,不得踏出院子半步!府中中馈之事,暂由……”

话还没说完,管家步履匆忙地再度进入书房,神色凝重地凑到老国公爷耳边,低声急促地禀报了几句。

只见老国公爷原本因赵嬷嬷顶罪而稍缓的怒容,瞬间变得更加骇人,额角青筋暴起,握着拐杖的手因极度用力而微微发抖。

他猛地一拍桌案,震得茶盏哐当作响,声音如同炸雷般咆哮道:

“混账!给我把人带上来!”

话音未落,一个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布团、衣着看似体面却已狼狈不堪的中年男人,被两个粗壮的家丁狠狠推搡着进了书房,踉跄几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那男人吓得面无人色,浑身筛糠般抖动,呜咽着却说不出完整的话。

老国公爷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利箭,先狠狠剐了那男人一眼,随即猛地转向刚刚松了一口气的刘氏,声音冰寒刺骨,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一字一顿地问道:

“刘、氏。”

“这个男人。”

“你,可认识?”

这一问,如同晴天霹雳,精准地劈在了刘氏头顶!

她下意识地朝那男人看去,当看清那张虽然狼狈却熟悉无比的脸时——正是那个与她暗中往来多年、靠着国公府瓷器采买中饱私囊的相好——刘氏只觉得眼前一黑,双腿一软,险些直接瘫倒在地!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比刚才被揭发下药时还要惨白惊恐十倍!嘴唇哆嗦着,脑子里一片空白,连一句辩解的话都组织不起来。

赵嬷嬷顶罪,还能说是奴才背主,她尚可推脱不知情。

可眼前这活生生的、被当场拿住的奸夫……是无论如何也抵赖不掉的铁证!

通奸之罪,在这高门大户里,是比杀人放火更不容于世的丑事!

是足以让她被休弃、甚至被沉塘的致命把柄!

老国公爷看着她那副魂飞魄散、无言以对的模样,心中最后一丝对她这个嫡媳的容忍也彻底消散,只剩下被欺骗、被羞辱的滔天怒火。

他指着刘氏,气得浑身发颤:

“好!好你个刘氏!谋害妾室,已是歹毒!如今竟还敢……还敢做出这等不知廉耻、败坏门风的丑事!你……你把我崔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刘氏瘫软在地,听到那相好的竟如此轻易就招认,还把她攀咬出来,惊怒交加之下,竟生出几分急智,她猛地抬头,泪眼婆娑地望着老公爷,声音凄厉地否认:

“父亲!您不能听信这刁民的一面之词啊!儿媳冤枉!我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不知是受了谁的指使来污蔑于我!定是有人见慕言不在,故意要毁了我,毁了我们大房啊!”

“哦?不认识?”

一直沉默旁观的崔砚清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他眼神微动,示意飞扬。

飞扬立刻会意,上前一步,利落地扯掉了塞在那男人口中的布团。

那男人得了自由,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不等再问,便如同竹筒倒豆子般,涕泪横流地嚎叫起来:

“我说!我全都说!求贵人饶命,饶小的一条狗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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