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86943" ["articleid"]=> string(7) "636903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38章" ["content"]=> string(3791) "

听到郭大夫这番话,花钰婉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

“郭大夫。今日你来府上这件事我想请你给我保密。”

老大夫行医多年,深知高门大户内的忌讳,连忙拱手道:“老夫明白,大奶奶只是偶感不适,调养便好。告退,告退。”

送走了郭大夫,花钰婉独自坐在窗前,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帕子。

希望落空了一半,但毕竟还没有被完全否定。

她告诉自己不能急,必须稳住。

接下来的日子,她需要更加小心,既要调养身体,避免引人怀疑,也要耐心等待那个最终的结果。

这场豪赌,还未见分晓。

这些天,崔砚清大多时间都待在府内静养,外头的事务基本都交由飞流和飞扬去打理。

许是闲了下来,又许是那夜的记忆太过深刻,他发现自己总会不自觉地留意起院中那个叫玉青的丫鬟。

每每看到她提着小巧的水壶,怯生生地给花草浇水,或是拿着鸡毛掸子,远远地、小心翼翼地拂着廊下的栏杆,他脑海里便会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混乱而炽热的片段——黑暗中紧缠的臂膀,压抑的呜咽,细腻肌肤相贴的触感……

可当他的目光清晰地对上院子里那个低着头,连看他一眼都不敢,仿佛受惊小鹿般的瘦弱身影时,一种强烈的割裂感和怪异感便油然而生。

那些疯狂、甚至带着几分不管不顾意味的画面,怎么都无法与眼前这个看起来胆小如鼠、毫无特色的丫鬟重合在一起。

这种感觉让他十分不适,甚至隐隐有些烦躁。

他开始怀疑自己,难道他骨子里竟是那种……贪恋肉体之欢后,便觉得索然无味,连带着看对方都觉碍眼,急于划清界限的薄情之人?

否则,为何他每次见到这玉青,除了那点因“意外”而产生的尴尬和想要回避的冲动外,竟生不出半分其他旖旎念头,反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疑虑,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他心头。

他蹙眉收回目光,不再去看院中那人,转而专注于手中的书卷,试图将那份怪异感强行压下。

而在院子里忙碌的玉青,全程都低眉顺眼,严格按照花钰婉的嘱咐,只专注于手头那点浇花洒扫的轻省活儿,根本不敢、也未曾留意到主屋里那道时而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与困惑的目光。

或许,正是她这副过分规矩、甚至有些木讷怯懦的模样,反而让崔砚清暂时按下了心头的疑虑,觉得她至少安分,不至于生出什么事端,这才容她一直留在了内院伺候。

这日,玉青又被大太太刘氏身边的心腹嬷嬷悄悄叫了去。

在刘氏阴沉的目光注视下,玉青紧张得手心冒汗,但她牢牢记住花钰婉的交代,垂着头,用细若蚊蚋的声音,一板一眼地回禀:

“回、回大太太,二公子他……他伤势似乎还未大好,奴婢瞧着,病得挺重的……大多时候都在房里静养,极少出门。”

刘氏眯着眼追问:“他可有什么异常?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玉青把头垂得更低,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二公子从不许奴婢近身伺候,书房、卧房都不让进,只让飞扬飞流两位大哥出入。奴婢……奴婢实在探听不到什么,只能在外院做些杂活……”

她这套说辞,既解释了为何没有更多消息,又将崔砚清的情况说得颇为严重,符合刘氏“希望他不好”的心理预期,同时又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显得无能又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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