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86942" ["articleid"]=> string(7) "636903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37章" ["content"]=> string(3894) "
“哎,你别哭啊!不是要赶你走!主子是看你……看你年纪小,身子弱,怜惜你,才不让你干那些挑水劈柴的粗重活计了。”
他努力组织着语言,
“以后啊,你就负责浇浇院子里的那些花花草草,或者……或者看看屋子打扫一下浮尘什么的,这些轻省活儿就成!工钱照旧,没人赶你走,放心吧!”
玉青这才将信将疑地止住了眼泪,偷偷观察着飞流的表情,见他确实不像说谎,这才小小声地应了一句:
“……是,奴婢知道了,谢、谢谢二公子,谢谢飞流大哥。”
玉青是个知足的主儿,她明白现在的一切都是大奶奶一手促成的!心里想着。一定要听大奶奶的话,帮她把事儿办成,她就可以恢复自由身了。而主屋内的二少爷,也是万万不敢肖想的!
崔砚清将遇刺一事详细写成奏折,呈报给了皇帝。
天子脚下,竟有人敢对刚刚立下大功的朝廷重臣下此毒手,这无异于在皇帝脸上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龙颜震怒,当即下令彻查,无论涉及何人,绝不姑息!朝堂上下也因此事暗流涌动,风声鹤唳。
崔砚清则顺势告假,在府中“静养”。
明面上是遵医嘱休养身体,暗地里,则加紧了他那支暗卫队伍的筛选与训练。
经此一劫,他更深刻地意识到,拥有绝对忠诚、只听命于自己的力量是何等重要。
而另一边的花钰婉,这几日却有些心神不宁。
她屈指算着日子,眉头越皱越紧——她这个月的月信,竟然推迟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瞬间攫住了她,是惊,更是喜!惊的是此事若真,后续风险巨大;喜的是,她煞费苦心、甚至不惜铤而走险谋划的事情,似乎真的要成了。
她强压下翻腾的心绪,立刻将玉竹唤到跟前,低声急促地吩咐:“玉竹,你悄悄出去一趟,把郭大夫找来,就说……就说我近日身子有些倦怠,食欲不振,请他来瞧瞧。”
玉竹先是一愣,随即看到花钰婉眼中那混合着紧张与期盼的亮光,瞬间明白了什么,脸上也露出又惊又喜的神色,连忙点头:
“是,大奶奶,奴婢这就去。”
花钰婉抚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在屋内来回踱步,心潮起伏。若真如她所愿……那这盘棋,才算真正走出了至关重要的一步。
她必须谨慎,再谨慎。
没过多久,玉竹便领着一个提着药箱、看起来颇为沉稳的老大夫,悄悄从后门进了院子,带到了花钰婉的房内。
花钰婉早已屏退了其他下人,只留玉竹在一旁伺候。
她伸出手腕,搁在脉枕上,心中七上八下,面上却竭力维持着平静。
郭大夫凝神静气,仔细诊了半晌脉象,又观察了一下花钰婉的脸色,这才捋着胡须,缓缓开口道:“大奶奶近来是否觉得精神不济,容易疲乏?从脉象上看,确是有些气血不足之症,心脉亦有些微弱浮动,想来是思虑过甚,加之劳累,以致月信延期,也是有的。”
花钰婉的心沉了沉,她忍不住向前倾了倾身子,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和试探:
“郭……大夫,依您看,有没有可能是……是有了身孕?只是月份尚浅,脉象还不显?”
郭大夫闻言,谨慎地摇了摇头:“大奶奶,请恕老夫直言。这喜脉通常需得月信推迟半月以上,脉象方会逐渐清晰。依您目前的脉象来看,气血亏虚的迹象更为明显,是否为喜脉,眼下实在难以断言。还需再观察些时日,若月信迟迟不至,脉象再有变化,届时复诊,方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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