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86925" ["articleid"]=> string(7) "636903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5章" ["content"]=> string(3657) "
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偶尔夹杂着花钰婉细碎的嗔怪与崔砚清低沉的轻笑,从紧闭的门窗缝隙间隐约传出。
玉青像个木头人似的呆呆站在门口,头低得几乎要埋进地里。
此刻的她仿佛都忘记了呼吸,紧紧咬住自己的双唇,但这并没有什么用——她的心绪依旧像是被惊扰了的蜂群一样混乱不堪!
再看其耳尖之处,更是像极了一颗刚刚从树上摘下来、还带着清晨露水的大苹果:鲜艳欲滴且红扑扑的一片,让人一眼就能瞧出此刻正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窘迫和羞涩之情正在她心底翻涌不息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约莫折腾了近一个时辰,窗外天色都已透出些许朦胧的灰白。
崔砚清终于抽身而起,他随意披上寝衣,背对着床榻,声音带着事后的疏离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冷冷道:
“你下去吧。”
花钰婉见他径直走向浴房,不敢有丝毫耽搁,强撑着几乎散架的身子,忍着浑身的酸痛与不适,匆忙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草草穿戴整齐,连头发都来不及仔细梳理,便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间让她心惊胆战的屋子。
在院门口,与奉命守了一夜、冻得脸色发青的玉青打了个照面。
“你明日多睡一会儿”
两人目光一触即分,错身而过,各自回归原本的位置,仿佛昨夜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花钰婉一路提心吊胆,专挑僻静的小路走,生怕撞见早起巡夜或打扫的仆役。
直到安全回到自己冷清的院落,反手闩上房门,她才背靠着门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双腿一软,几乎要瘫坐在地。
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倒在床上,只觉得浑身骨头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没有一处不酸软,没有一处不疼痛。
那崔砚清瞧着体格就比文弱的崔慕言魁梧一大圈,精力更是旺盛得吓人,有一瞬间,她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在那张床上。
她抬手轻轻覆上自己的小腹,心中默默祈祷,只盼着这次能一举得中,尽快怀上孩子,也好少受几次这般……罪。
这时,玉竹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小脸还红扑扑的,低声道:
“大奶奶,热水已经烧好了,您……您快去洗洗吧,去去寒气,也……也舒服些。”
花钰婉却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沙哑:
“再等一会儿吧。”
她需要让身体尽可能多地吸收……那样怀上的几率才更大些。
说完这话,她难忍羞臊地将脸深深埋进锦被里,耳根烫得惊人。
另一边,崔砚清从浴房出来,周身带着冰冷的水汽。
他再回到卧房时,屋内早已空无一人,只剩下凌乱不堪的床榻,以及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尽的、暧昧而甜腻的气息。
当他看到白色床单中间那一抹红。
当下心头更是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烦闷,既是恼怒于自己的失控,竟真的与那爬床的丫鬟有了肌肤之亲,也隐隐责怪自己为何没能把持住。
说来奇怪,适才他只觉得浑身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四肢百骸都透着一股异常的绵软无力,连带着理智都有些模糊。
现在冷静下来回想,那丫鬟当时的状况似乎也不太对劲,不似全然主动,倒更像是……
他眼神骤然一凛,是了,怕是中了药。
思绪电转间,他猛地想到晚宴听戏时,花钰婉殷勤递过来的那杯桃花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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