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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湖畔别墅的“告白”闹剧,像一场破坏力惊人的瘟疫,以惊人的速度席卷了整个京圈。

第二天,几乎所有的社交平台、私人小群、高端会所,所有人都在讨论同一件事——陆承洲的变态真面目。

各种细节被添油加醋地传播开来。

“听说了吗?陆承洲逼着裴音音穿她死鬼老妈的衣服唱戏!”

“何止啊!还用鞭子抽呢!关地下室!不给饭吃!”⁤⁣⁤⁡‍

“我的天,平时人模狗样的,背地里这么恶心?”

“怪不得裴家姐妹之前联手打他脸,这是被逼急了啊!”

“想想都可怕,这哪是谈恋爱,这是搞刑讯逼供啊!”

“之前还说裴金金因爱生恨,现在看来,是个人都得恨啊!这是逃出魔爪了!”

舆论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

之前那些羡慕裴音音“得宠”,或者嘲讽我“失败”的声音,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对陆承洲一边倒的唾弃和鄙夷,以及对我和裴音音广泛的同情和支持。

陆承洲苦心经营多年的“京圈太子爷”、“深情贵公子”的人设,一夜之间,彻底崩塌,碎得连渣都不剩。

陆家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陆氏集团的股价开盘即暴跌,市值蒸发惊人。多个正在洽谈的合作项目被对方以各种理由紧急叫停。一些原本与陆家交好的家族,也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生怕沾上腥膻。

陆承洲的父亲,那位一向沉稳的陆老爷子,据说在书房里砸了最喜欢的砚台,然后把陆承洲叫去,狠狠训斥了整整两个小时,最后勒令他暂时放下手中所有事务,闭门思过,没有允许,不准再出现在任何公开场合。

这相当于变相的软禁和权力冻结。

曾经风光无限、走到哪里都是焦点的陆承洲,瞬间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疫,和整个上流社会的笑柄。

……

裴家别墅。

气氛与外面的风起云涌截然不同,显得格外宁静祥和。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暖洋洋的。妈妈正在插花,爸爸戴着老花镜看报纸,我和裴音音窝在沙发里,一个看时尚杂志,一个摆弄平板电脑。

“哼,陆家这次可是栽了大跟头。”爸爸放下报纸,冷哼一声,“老陆刚才还给我打电话,拐弯抹角地想探口风,说什么小孩子之间闹误会。误会?逼人扮死人唱戏是误会?”

妈妈修剪花枝的动作没停,语气淡淡:“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们家那个风气,出这种事不奇怪。以后少跟他们来往。金金,音音,你们做得对,这种人家,早该划清界限。”

我和裴音音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轻松。

“爸,妈,你们放心,我们心里有数。”我放下杂志,笑了笑。⁤⁣⁤⁡‍

裴音音也抬起头,轻声说:“嗯,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经过那一晚,我们姐妹之间的最后一点隔阂也彻底消失了。那种并肩作战、彻底将仇人踩在脚下的感觉,让我们真正成了彼此最信任的依靠。

然而,我们都清楚,以陆承洲那种极端自私、睚眦必报的性格,他绝不可能就这么认输。现在的沉寂,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果然,没过几天,一些诡异的事情开始发生。

先是裴音音发现,她停在车库的车,被人用尖锐物体划了很深的痕迹。

接着,我工作室的邮箱里,开始收到一些匿名的恐吓信,打印的字迹歪歪扭扭,写着“贱人不得好死”、“等着瞧”之类的恶毒话语。

甚至有一天晚上,我们家别墅外围的监控,拍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虽然很快消失,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让人极不舒服。

这些手段,很低级,很下作,但也确实让人心烦意乱。

“是他,一定是他!”裴音音看着监控里模糊的人影,脸色发白,前世的恐惧阴影又开始浮现。

我搂住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怕,他也就只敢用这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了。这说明他已经无计可施,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搞这些小动作。”

我们立刻加强了家里的安保,出入也更加小心。同时,我们将收到的恐吓信和监控录像,都悄悄保存了下来。这些都是证据。

陆承洲似乎发现这些小打小闹不起作用,反而可能留下把柄,于是改变了策略。

他开始试图通过第三方向我们传递“和解”的信号。

先是几个和裴家有点交情的叔伯,打着“劝和”的旗号上门,话里话外说什么“冤家宜解不宜结”、“陆家毕竟势大,真撕破脸对裴家也没好处”、“承洲知道错了,年轻人嘛,给他个机会”。

都被爸爸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我们家女儿受了这么大委屈,不是一句轻飘飘的‘知道错了’就能揭过去的。这件事,没得谈。”

接着,陆承洲的母亲,那位一向眼高于顶的陆夫人,竟然也破天荒地给妈妈打了电话,语气虽然还是端着,但也放软了不少,说什么“两个孩子可能是有误会,我们做长辈的应该帮着化解”、“只要金金和音音愿意站出来澄清一下,说那天是情绪激动说了胡话,条件随便你们开”。

妈妈直接开了免提,让我和裴音音一起听。

听到“说了胡话”四个字,裴音音气得浑身发抖。

我对着话筒,声音清晰而冰冷地开口:“陆阿姨,音音那晚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没有什么胡话。澄清是不可能的。至于条件?”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我们的条件就是,请陆承洲,离我们姐妹,还有我们裴家,远一点。越远越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后传来陆夫人强压怒气的声音:“好,好,你们裴家真是好样的!”

电话被狠狠挂断。

和解的路,被我们彻底堵死。

陆承洲的耐心,似乎也终于耗尽了。

在一个深夜,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传来陆承洲的声音。不再是以前那种虚伪的温柔或命令式的口吻,而是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疯狂和嘶哑,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裴金金……”他叫着我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们姐妹俩,真是好手段啊……把我耍得团团转,很得意是不是?”

我打开录音功能,语气平静:“陆承洲,有事说事,我没空听你发疯。”

“发疯?”他在那头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令人毛骨悚然,“对,我是快被你们逼疯了!裴金金,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啊?前世我娶了你,给了你陆太太的尊荣!这一世,我不过是想对音音好一点,你们就这么对我?”

他竟然还有脸提“前世”!

我强忍着恶心,冷声道:“陆承洲,你对我,对音音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别再打电话来了,否则,我不介意让警方听听这段录音。”

“录音?哈哈哈!”他猖狂地大笑,“你以为我会怕?裴金金,我告诉你,这事没完!你们让我身败名裂,我也绝不会让你们好过!你们等着,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十倍!百倍的代价!”

他的声音充满了歇斯底里的威胁。

“疯子。”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直接挂断了电话,并将这个号码也拉黑。

放下手机,我的心跳有些快。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强烈的预感——陆承洲这条疯狗,被逼到绝境,可能要真的咬人了。

他接下来,会使出更极端、更不计后果的手段。

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

裴音音不知何时也来到了我身边,轻声问:“姐,是他?”⁤⁣⁤⁡‍

“嗯。”我点点头,“狗急跳墙了。”

裴音音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我们准备好了,不是吗?”

我转头看她,她眼中虽然还有一丝残留的恐惧,但更多的,是坚定。

“是。”我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彼此手心的温度,“我们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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