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调出一份财务报表："它的主要投资人是龙振邦旗下的一个空壳公司。而且，中心的客户群体非常特殊——大部分都是社会精英，年收入在百万以上。"
老张皱眉："这有什么问题吗？精英也需要心理咨询服务啊。"
"问题在于，"白若雪切换到另一个界面，"这些客户在接受咨询后，都会出现一些异常行为。比如第一个受害者，在咨询后开始频繁地给慈善机构捐款；第二个受害者，突然辞去了高薪工作，去偏远地区支教..."
"这听起来不像是坏事，"另一个警员说。
"但结合他们的死亡时间来看，"白若雪继续说，"这些行为都发生在死前的三到六个月内。而且，他们的心理咨询记录显示，咨询师一直在强化他们的愧疚感。"
沈骁明白了："这是心理操控。先让他们产生强烈的愧疚感，然后引导他们做出赎罪的行为，最后..."
"最后实施所谓的审判，"白若雪接道，"这是一种极其高明的心理操控手段。"
"那李婉婷现在在哪里？"沈骁问。
"我正在追踪她的数字足迹，"白若雪说，"虽然她的手机关机了，但她的一些在线账户还有活动痕迹。"
她调出一张地图："根据IP地址分析，她最后一次上网是在城郊的一个区域，那里正好有龙振邦的私人医院。"
"又是那家医院，"沈骁沉思，"看来我们必须想办法进去看看。"
"但是那里的安保很严密，"老张提醒道，"而且没有搜查令，我们不能硬闯。"
"让我想想办法，"白若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也许不需要硬闯。"
会议结束后，白若雪独自回到技术室。她开始深入挖掘"心灵港湾"的网络系统。
"这个系统很特别，"她自言自语，"表面看起来很普通，但底层架构相当复杂。"
经过几个小时的分析，她发现了一个隐藏的子系统。
"有意思，"她喃喃道，"这里有一个加密的数据库，存储着所有客户的详细资料。"
她开始尝试破解密码。这个过程异常艰难，因为加密算法相当先进。
"这不是普通的商业加密，"白若雪意识到，"这是军用级别的加密技术。"
就在这时，她的电脑突然弹出一个警告窗口。
"检测到远程监控！"她立即切断网络连接。
几秒钟后，她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白警官，"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和的男声，"你的技术很不错，但还不够。"
"你是谁？"白若雪警惕地问。
"我是谁不重要，"对方笑着说，"重要的是，你最好不要继续调查心灵港湾。有些真相，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威胁我？"白若雪冷笑，"你知道威胁警察是什么后果吗？"
"不是威胁，是忠告，"对方依然平静，"你父亲当年就是因为知道得太多，才会..."
电话突然挂断了。
白若雪的心跳加快了。她父亲的死因一直是她心中的谜团。官方说法是在执行任务时遭遇意外，但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难道父亲的死和心灵港湾有关？"她陷入了沉思。
但她没有时间多想，因为技术室的警报再次响起。
"有人在试图删除服务器数据！"她立即采取措施，但还是晚了一步——部分数据已经被清除了。
"该死！"她愤怒地砸了一下桌子。
沈骁听到动静冲进来："怎么了？"
"有人黑进了我们的系统，"白若雪脸色苍白，"而且对方的技术水平很高，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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