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78903" ["articleid"]=> string(7) "6367258"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728) "了,钱当然要还。”

“您......您这是敲诈!”

“那就法院见。”

我挂了电话。

很快,苏婷婷的电话也打来了。

“叔叔,您怎么能这样?”

她哭哭啼啼的,“我们是一家人啊,您这样闹,让别人怎么看我们?”

“现在知道是一家人了?”

我冷笑,“赶我走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是一家人?”

“叔叔,我们错了。”

苏婷婷道歉,“您回来住吧,我们以后一定好好孝顺您。”

“晚了。”

我说,“要么过户,要么还钱,二选一。”

“叔叔,您别逼我们......”“是你们先逼我的。”

我再次挂断电话。

接下来的半个月,他们轮番轰炸。

电话、短信、微信,甚至找到我住的小旅馆。

但我铁了心,不见面,不接电话,只通过陈律师沟通。

最后,他们妥协了。

“爸,我们可以把房子过户给您,但您要写个保证书,保证我们永远有居住权。”

李浩在电话里说。

“可以。”

我答应了。

在陈律师的见证下,我们签了协议:房子过户到我名下,但他们有永久居住权,且不需要付租金。

签完字,李浩脸色铁青,苏婷婷眼睛都哭肿了。

“爸,您满意了?”

李浩问。

我没说话,拿着新的房产证,走了。

房子是我的了,但他们还能住。

这算什么报复?

陈律师说:“大爷,别急。

有了房产证,您就掌握了主动权。

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点点头。

我搬回了那套房子——现在是我的房子了。

李浩和苏婷婷把次卧还给了我,但态度极其冷淡。

在家里,我们像陌生人,谁也不理谁。

这样也好,清静。

第六章 拆迁公告三个月后,事情发生了转机。

那天晚上,我在客厅看电视,本地新闻播报了一则消息:市政府决定对老城区进行改造,首批拆迁范围包括平安路一带。

平安路,正是我老房子所在的街道。

新闻里,记者站在平安路采访,镜头扫过一栋栋老楼。

突然,一个熟悉的门牌号出现在画面里——平安路32号302室。

那是我卖了的老房子。

“据初步估算,拆迁补偿标准为每平方米两万元。”

记者说,“以一套八十平方米的房子为例,补偿款可达一百六十万元......”我手里的遥控器掉在地上。

一百六十万?

我"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501912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