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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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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6) "们说得对。
我们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我放下筷子，站起身：“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回到次卧，我关上门，坐在床上发呆。
门外，谈话还在继续。
“要我说，就让亲家公回老家去。”
苏母说，“老房子不是卖了吗？
在老家租个房子，花不了多少钱。”
“可是......”李浩犹豫。
“可是什么？”
苏婷婷说，“老公，你也看到了，爸住在这儿，我们多不方便。
以后有了孩子，更住不下。
不如让爸回老家，我们每月给点生活费。”
“爸一个人，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
老家那么多熟人，比在这儿人生地不熟强多了。”
我没再听下去，躺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
那天晚上，李浩来我房间。
“爸......”他欲言又止。
“说吧。”
我平静地说。
“爸，您也看到了，婷婷她......她不太习惯跟老人一起住。”
李浩搓着手，“我们商量了一下，要不您先回老家住一段时间？
我们在老家给您租个房子，每月给您生活费。”
我看着儿子，心里冰凉。
“这就是你们商量的结果？”
“爸，我们也是没办法。”
李浩不敢看我的眼睛，“婷婷怀孕了，以后孩子出生，房子确实住不下。
您先回老家，等我们换了大房子，再接您回来。”
我笑了，笑得很凄凉。
“浩子，你记不记得，你妈走的时候，你怎么说的？
你说，爸，以后我养你，我给你养老送终。”
李浩脸一白：“爸，我......”“你妈要是知道你今天说这些话，得多伤心。”
我摇摇头，“行了，我知道了。
我明天就收拾东西。”
“爸，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儿子，“浩子，爸不怪你。
爸只是没想到，三十年的父子情，比不上三个月的夫妻情。”
李浩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第二天一早，我开始收拾行李。
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就几件衣服，一些日用品，还有老伴的遗照。
苏婷婷站在客厅，冷眼看着。
我拖着行李箱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我掏空养老钱装修的房子。
次卧的家具，塑料膜还没撕干净。
“爸，我送您去车站。”
李浩接过我的行李箱。
“不用了。”
我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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