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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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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344) "纸张塞进怀中。
05:00消防警铃大作，喷淋头启动。
我踉跄冲出火场，一头栽倒在台阶上。
怀中的黑账，只剩下一半。
当我抬头，看到全校师生站在门外，他们手中，举着手机——每一台，都在直播我。
弹幕如潮：陈述，别倒！
证据不能毁！
顾野去死！
我喘着粗气，将湿透的纸张高举过头，对着所有镜头喊道：“黑账，我保住了一半；另一半，在这里——”我指着自己的太阳穴，声音坚定：“我记在心里，每一个数字，都刻在我的脑子里！”
火光冲天，仿佛给我镀上了一层金边。
我知道，这一刻，全校都站在我这边。
顾野，你可以烧掉纸张，但烧不掉人心。
警车去而复返，警员大步走向我：“陈述，监管需要你协助调查，关于——”他顿了顿，递给我一张传票：“GY集团股价操纵案，主犯：顾野、陈述。”
我愣住。
保送资格，还没暖热，就要被收回？
雨夜里，红蓝警灯再次闪烁，像命运循环。
我抬头，看到警车门打开，顾野坐在阴影里，冲我抬了抬手铐——那口型，无声，却清晰可见： “平局，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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