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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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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4) "低沉地“啧”了一声。
“好，你撕一张，我追加十万，继续。”
屏幕上的数字猛然一跳：-400,000心脏像被塞进液氮。
但我笑得更大声：“再来。”
我抓起第二张答题卡，当着监控，慢悠悠撕成一条一条往镜头前一甩。
纸条粘在镜头夜视灯，红光被割得支离破碎。
耳机里，顾野第一次没了声。
数字卡了半秒，接着像疯马脱缰。
-500，000-600，000我盯那串零，眼前发黑，却听见自己声音稳得吓人。
“顾野，你加一条，我撕一张，看谁先见底。”
静默三秒。
他笑了，拍掌，一下一下，像锤子钉棺材。
“陈述，你有种。
——全场听令，一条弹幕两万，上限一千条，给我秒了他。”
屏幕右上角，弹幕池数字狂飙：0/1000→37/1000→189/1000……我眼皮直跳，两千万，两分钟就能蒸发完。
我低头，忽然发现笔帽里夹着一张备用条形码贴纸——平时用来替考身份切换。
冷意顺着指尖爬上天灵盖。
“顾野，两分钟，足够我送你一份大礼。”
我抽出条形码，压平在桌面。
拿出中性笔，在最下方空白格，写下一串股票代码：G Y 集团 600xxx。
最后一格，我填了一个数字：-5%。
写完，我对着监控晃了晃。
“看好了，第一刀。”
我把条形码重新贴回试卷左上角。
起身，举卷，对准镜头。
“交卷。”
赵胖子吓傻了：“还有九十分钟……”我冲他咧嘴：“替考卷，早交早超生。”
我抬手，把试卷拍在他胸口。
“告诉顾野，让他盯紧盘。”
说完，我拉开椅子，往门外走。
一步，两步。
耳机里，顾野声音终于裂开一条缝：“陈述，你他妈——”“啪。”
我摘掉耳麦，随手抛进垃圾桶。
身后，屏幕数字像跳楼机，还在坠。
-700，000可我已经推开考场门。
风灌进来，带着十二月的刀片冷。
我却闻到了血的味道。
——顾野，这才第一张牌。
我刚踏出门口，头顶广播再次炸响，声音换成机械女声：“检测到异常交卷，启动备用考场——请考生陈述，立刻前往第二审判室。”
我脚下一顿。
第二审判室，是顾野的私人直播猎场。
——来真的了。
1 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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