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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架。
这次等待的时间更短。
“滴!
资源探针_04 已拍下商品。”
“物流协议启动……”沈清月如法炮制,将药瓶放进米缸。
几分钟后,无形的“空洞”再次出现,取走药瓶。
0.5元到手,这次是纯粹的5角钱纸币。
可行!
虽然价值低,但积少成多,而且证明了除了“古董”,连这个时代的普通工业制品也有市场!
买家似乎对这种带有鲜明时代烙印的“日常旧物”特别感兴趣。
接下来的几天,沈清月进入了隐秘而高效的“工作”状态。
她以病后休养、帮家里收拾东西为名,开始了一场静悄悄的“寻宝”。
父亲早年当过民兵,有一顶洗得发白的旧军帽,帽徽早就掉了,但布料厚实。
扫描上架,定价2元,被秒拍。
母亲压箱底的一块印着鸳鸯戏水的红绸布头,是当年结婚时剩下的,一直没舍得用。
扫描上架,定价1.5元,成交。
弟弟玩过的、用废旧轴承和铁丝做的简陋小推车,扫描上架,定价0.8元,成交。
每一次交易完成,那个看不见的“物流”都会准时取走物品,而她的“临时存储空间”里,纸币和各类票证渐渐充盈起来。
她严格控制着提取节奏,每次只拿出一点点,混入家里本就混乱的“积蓄”中。
“妈,我今天收拾箱子,咋摸到两块钱?”
她“惊喜”地举着皱巴巴的纸币给王桂芬看。
王桂芬接过钱,对着昏暗的光线看了又看,又惊又疑:“这……这是哪来的?
我咋不记得……”“准是您啥时候塞在旧衣服里忘了!
还有,您看这粮票,是不是夹在哪本书里了?”
沈清月又“变”出几张粮票。
王桂芬被这突如其来的“横财”砸得有点懵,但贫穷带来的对金钱的极度渴望很快压过了疑虑。
她小心翼翼地把钱和票证收好,念叨着:“老天爷开眼,总算能多换点粗粮,给铁蛋和你爹贴补点油水……”家里的伙食,悄然发生了变化。
玉米糊糊稠了一些,偶尔掺上一小把珍贵的小米。
菜里不再是清汤寡水,开始舍得滴上两滴珍贵的棉籽油。
沈清月甚至用“捡来的”工业券,通过村里消息灵通的赵二婶,偷偷换回一小块固体的、带着奇怪气味的肥皂——这玩意儿比皂角好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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