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78741" ["articleid"]=> string(7) "6367240" ["chaptername"]=> string(7) "第4章" ["content"]=> string(2684) "己选择要去边疆的!

你说你要实现自己的价值!

现在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有意思吗?”

这一刻,我心里最后一点温情,彻底被冻结,然后碎成了粉末。

是啊,是我自己选的。

当初,是我天真地以为,爱情可以跨越山海,可以抵得过岁月漫长。

我以为我们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却没想到,我只是他通往康庄大道上,一块被他踩在脚下、又被他嫌脏的垫脚石。

“陆沉,”我的声音平静下来,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你说得对,路是我自己选的。

所以,从今天起,我的路,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的婚礼,我就不去了。

份子钱,我也不会随。

毕竟,塞北的风雪太贵,我怕脏了你江南的喜堂。”

“沈微!

你敢!”

我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关机。

窗外,风雪渐歇。

一轮清冷的月亮升起,照在无边的雪原上,反射出刺骨的寒光。

我拿起那张红得刺眼的请柬,走到手术室的酒精炉前。

蓝色的火苗跳动着,我把请柬凑了过去。

纸张从边缘开始卷曲,变黄,然后燃起一小簇火焰。

那两个曾经被我视为生命的名字,在火光中扭曲、挣扎,最后化为一缕黑色的灰烬,飘散在冰冷的空气里。

火光映在我的瞳孔里,也烧尽了我心中最后的情分。

3.我以为事情就到此为止。

我和陆沉,一个在天南,一个在地北,物理上的距离足以隔绝一切纠缠。

我烧了请柬,也烧掉了我的爱情。

剩下的,不过是按部就班地工作,等待五年期满,然后申请调去一个谁也不认识我的地方,了此残生。

可我低估了陆家的无耻。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刚从一场持续了六个小时的抢救中下来,累得几乎虚脱。

一个通讯兵跑来告诉我,指挥部有我的电话,是从江南打来的,说是我的“婆婆”。

婆婆。

这个称呼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我走到通讯室,拿起那部永远带着沙沙电流声的军用电话,声音里没有半分温度:“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保养得宜的女声,带着江南人特有的软糯口音,但说出的话却像淬了毒的针:“是沈微吧?

我是陆沉的妈妈。”

“阿姨,有事吗?”

我"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501855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