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78734" ["articleid"]=> string(7) "6367240" ["chaptername"]=> string(7) "第2章" ["content"]=> string(2701) "”这个名字,温婉得像一首诗。

可以想象,那一定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江南姑娘,会弹琴,会画画,会撑着油纸伞走过青石板桥。

不像我,只会用冻得通红的手,在风雪里抢救生命。

哨兵被抬走后,手术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天与地仿佛都失去了边界。

我拿出那个被我摩挲得边角都起了毛的牛皮夹,里面有张照片。

照片上,二十二岁的我和二十四岁的陆沉在大学的湖边笑得灿烂。

他搂着我,意气风发地说:“沈微,等我,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我笑了。

笑声在空旷的手术室里,显得那么诡异和悲凉。

我拿起桌上的卫星电话,拨通了那个刻在骨子里的号码。

2.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是嘈杂的音乐和人声。

“喂?

哪位?”

陆沉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带着一丝酒后的微醺。

我深吸一口气,塞北的冷空气呛得我喉咙发紧。

“陆沉,是我。”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

我能听到他压低声音,似乎走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

“微微?

你怎么……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

他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没有拐弯抹角,声音平静地问:“我收到你的请柬了。

恭喜。”

陆沉沉默了。

死一样的沉默。

只有电流的滋啦声在我和他之间传递着无声的尴尬和残忍。

过了许久,他才用一种疲惫不堪的语气说:“微微,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

我想看看,这个我爱了八年、等了五年的男人,能编出怎样一个天衣无缝的理由。

“是家族联姻。”

他开口了, clichés得让我觉得可笑,“苏家在江南的丝绸生意一手遮天,我们陆家的产业转型需要他们的支持。

这只是……只是一种商业上的合作,一场交易,没有感情。”

“所以,”我替他把话说完,“为了你的商业帝国,我这五年的等待,就成了一个可以被牺牲的筹码?”

“不是的!

微微,你相信我!”

他的声音急切起来,“我心里爱的人只有你!

等我把公司稳定下来,等我掌握了话语权,我……我就会去接你!

你再等我两年,最多两年!”

两年。

说得多么轻巧"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501854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