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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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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6) "个记忆卡，我的世界就被颠覆了。
这一次，又会是什么？
“他……他还说了什么？”
我问。
“他说，‘去看看老城区的霓虹雨，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
’”老城区。
那是新上海最古老的地方，也是天启集团的势力最薄弱的地方。
我看着手里的记忆卡，又看了看齿轮。
“带我去老城区。”
“现在？
外面全是天启的巡逻队！”
齿轮吓得直摇头。
“带我去，”我重复道，语气不容置疑，“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齿轮没办法，只好带着我，从下水道的另一条路，悄悄溜了出去。
老城区和新上海完全是两个世界。
这里没有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只有低矮破旧的砖房。
狭窄的街道上，挂满了五颜六色的雨布和晾晒的衣服。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和生活的气息。
这里，是唯一没有被全息广告占领的地方。
我和齿轮躲在一间废弃的茶馆里。
“你在这里等我，”我对齿轮说，“别乱跑。”
我走到茶馆的后院，坐在一张破旧的竹椅上。
我看着院子里的天空。
雨，还在下。
和24号房间里看到的一样。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将记忆卡插入了接口。
这一次，画面不再是血腥的镇压。
而是一个女孩。
一个年轻、活泼、充满朝气的女孩。
她叫林小雨。
她和一个男孩，在老城区的巷子里奔跑、嬉戏。
那个男孩，就是24号。
他们一起上学，一起打工，一起梦想着有一天能离开这个充满酸雨和雾霾的城市，去看看真正的蓝天和大海。
他们相爱了。
但好景不长。
天启集团为了开发“清理员”项目，需要大量的实验体。
他们把目光投向了老城区这些无权无势的穷人。
林小雨被选中了。
24号，也就是陈默，带着林小雨四处躲藏。
但最终，他们还是被抓住了。
在抓捕过程中，林小雨为了保护陈默，被清理员击中，陷入了昏迷。
而陈默，侥幸逃脱。
他没有放弃。
他花了十年时间，潜入天启集团的外围，学习记忆技术，试图找到救回林小雨的方法。
他发现，天启集团并没有杀死林小雨，而是将她改造成了第一代清理员——K-27。
他一直在寻找机会，想唤醒我。
但他知道，直接接触我，风险太大。
我的程序里有自毁机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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