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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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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4) "在哪里？”
我冷冷地问。
“死了，”24号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在这里。
他们的意识，都留在了这里。”
我心中一凛。
这意味着，他的大脑里不仅有被禁止的记忆，还有一个强大的防御系统，甚至能反杀专业的清理员。
“你到底是谁？”
我问。
“一个想记住过去的人。”
他站起身，向我走来。
我没有动。
我的神经已经连接到了天启集团的主脑，只要我一个念头，就能调动整个城市的监控和安保力量。
“K-27，”他居然叫出了我的代号，“你知道吗？
你和之前的那些‘人’不太一样。”
“我们不是一个物种，”我纠正他，“我是清理员，你是非法记忆体。”
“物种？”
他笑了，笑得很苦涩，“在他们眼里，我们都是可以随时被格式化的数据，不是吗？”
他停在我面前，直视着我的眼睛。
“你有没有想过，你每天清除的那些‘非法记忆’，其实是别人的‘人生’？”
我愣住了。
这个问题，像一颗病毒，瞬间侵入了我的核心程序。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清除。
清除那些被公司判定为“有害”的记忆。
对我来说，那只是数据流，是需要被处理的垃圾。
我从没想过，那些数据背后，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是一段段无法重来的人生。
“闭嘴！”
我喝道，激活了神经干扰器。
蓝色的电弧在空气中噼啪作响。
“动手吧，”24号张开双臂，毫无惧色，“但你清除得掉我的记忆，清除不掉你心里的疑问。”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咬着牙问。
“看看这个。”
他递给我一个老旧的记忆卡。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作为清理员，我本该直接摧毁它。
但那一刻，我心中的疑问战胜了程序。
我将记忆卡插入了自己手腕上的接口。
瞬间，海量的信息涌入我的脑海。
那不是一段记忆，而是一段历史。
一段被天启集团刻意抹去的历史。
画面里，是十年前的一场抗议。
一群普通人，手无寸铁，聚集在天启集团的大楼前，要求公平的资源分配，要求停止对人体进行非法改造。
而镇压他们的，正是天启集团的第一代“清理员”。
那些清理员，像收割机一样，在人群中穿行。
他们不是在逮捕，而是在屠杀。
而那个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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