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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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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2) "晰得刺眼。
几个原本支持顾氏的董事，开始擦汗。
傅明猛地站起来：“这些材料哪来的？！”
“重要吗？”
我抬头看他，“重要的是，顾氏不具备履约能力。
如果董事会坚持选择顾氏，一旦项目烂尾，造成的损失……各位打算怎么分摊？”
这话戳中了所有人的痛处。
商人重利。
什么情分、站队，在真金白银面前都是狗屁。
“我提议重新评估竞标方。”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董事开口，“傅太太说得对，稳妥起见。”
“附议。”
“附议。”
傅明颓然坐下，看我的眼神像淬了毒。
会议在诡异的氛围中结束。
我起身时，王董事凑过来，低声道：“傅太太，关于那家医疗器械公司……”“下午三点，来沉舟办公室谈。”
我微笑，“我这个人，喜欢交朋友。”
走出会议室，我腿有点软，但背脊挺得笔直。
电梯门关上，我才靠在轿厢壁上，长长吐出一口气。
妈的，吓死我了。
手机震动，是傅沉舟的消息：表现不错。
晚上奖励你。
奖励什么？
我。
我脸一热，回了个滚。
但嘴角忍不住上扬。
第十一章 顾泽的深夜来电晚上十点，我正给傅沉舟做腿部按摩——躺了一年多，肌肉有些萎缩，需要持续复健。
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来，那头传来顾泽的声音，沙哑得像几天没睡：“溪溪……林溪，是我。”
我开了免提，继续按摩。
傅沉舟挑了挑眉，没说话。
“有事？”
我问。
“今天董事会的事，我听说了。”
顾泽声音急切，“你为什么非要针对顾氏？
那个项目对我们很重要，如果拿不到，公司可能撑不过三个月……”“所以呢？”
“林溪，我知道你恨我，恨薇薇。
但生意归生意，你不能因为私人感情就——”“顾泽。”
我打断他，“你搞错了。
我针对顾氏，不是因为恨你，是因为你们不够格。”
电话那头沉默。
我继续：“资金链紧张，财报造假，供应商集体催款……这些事，是我编的吗？”
“那些都可以解决！”
顾泽急了，“只要你跟傅总说句话，让傅氏给我们做个担保，银行那边——”“凭什么？”
我笑了，“凭你劈腿我妹妹？
凭你在我结婚当天连个祝福都没有？
顾泽，你是不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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