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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他身边,看着台下神色各异的众人,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并肩作战”。
这感觉,不赖。
第八章 他肩胛的旧伤晚宴结束,回到小楼时已经半夜。
傅沉舟扯开领带,瘫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得吓人。
我赶紧过去把脉——脉象虚浮,是体力严重透支的表现。
“让你别逞强。”
我皱眉,“刚恢复就站三个小时,不要命了?”
“不站满三个小时,怎么让那些人相信我真没事?”
他闭着眼睛,“傅明今晚肯定睡不着了。”
我拿来药箱,给他针灸调理。
针扎进穴位时,他肌肉明显绷紧。
“疼?”
“有点。”
他实话实说。
“活该。”
嘴上这么说,手下却放轻了力道。
金针捻转,他的脉象渐渐平稳下来。
施针到背部时,我让他脱掉衬衫。
他背对着我坐下,肩胛线条流畅,肌肉匀称。
但就在左边肩胛骨下方,有一道狰狞的旧伤疤。
子弹伤。
而且看愈合情况,至少三年以上了。
我手指轻轻抚过那道疤:“这是……”“三年前在国外出的意外。”
傅沉舟声音平静,“差点没命。”
“在哪里?”
“慕尼黑,十月的雨夜。”
我手一抖,金针差点掉地上。
慕尼黑,三年前,十月,雨夜。
那个我参加国际医学交流会的夜晚,那个我在回酒店路上遇见浑身是血的男人,那个我撕了衬衫给他止血、做了临时包扎的雨夜。
当时他意识模糊,只说了句“别叫救护车”。
我留下所有能用的止血药和绷带,离开前看了一眼他的侧脸——很英俊,但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
后来我偶尔会想起那个陌生人,不知道他活下来没有。
居然是他。
“怎么?”
傅沉舟察觉我的异常。
“没什么。”
我稳住手,继续施针,“就是觉得……你这人真能作死。”
他低低笑了:“或许吧。”
针全部取下时,他已经昏昏欲睡。
我扶他躺下,盖好被子。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他脸上,柔和了那过于锋利的轮廓。
“傅沉舟。”
我轻声说。
“嗯?”
“如果我说,三年前在慕尼黑救你的人也是我,你信吗?”
他睁开眼睛,黑暗中,那双眸子亮得惊人。
我们四目相对。
许久,他伸出手,握住我的手腕。
指尖温热,力道轻柔。
“我一直在找你。”
他说,“昏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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