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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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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4) "队无权进入。”
日本军官的脸色沉下来：“顾先生，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气氛剑拔弩张。
顾砚清看着对方的手按在枪套上，心知今天难以善了。
他拖延的时间够久了吗？
知澜他们安全了吗？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
几辆车疾驰而来，停在仓库门口。
车门打开，下来的人让顾砚清和王世荣都愣住了——是周氏，还有苏州商会的几位元老，甚至还有法国领事馆的一位秘书。
“王老板，好大的阵仗啊。”
周氏缓缓走来，虽然脸色苍白，但气势不减，“带日本人来搜我顾家的仓库，是觉得顾家无人了吗？”
王世荣没想到周氏会出现，更没想到她会带来这么多人，一时语塞。
法国秘书上前，用生硬的中文说：“这里是法租界，日本军队无权执法。
请你们立即离开，否则我将向领事馆报告。”
日本军官脸色难看，但最终挥了挥手，带人撤退了。
王世荣狠狠瞪了顾砚清一眼，也跟着离开。
人都走后，周氏腿一软，险些摔倒。
顾砚清连忙扶住她：“母亲，您怎么……”“知澜派人通知我的。”
周氏喘着气，“她说你需要时间，让我无论如何拖住他们。”
她看着儿子，眼里有泪光，“砚清，你到底在做多危险的事？”
顾砚清沉默良久，终于坦白了一切：从婉宜的死，到大哥的离去，到他这些年来秘密做的事。
周氏听着，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沉默，最后只剩下深深的疲惫和心疼。
“你父亲走的时候，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周氏轻声说，“他说你太像你大哥，太重情义，在这个世道会吃亏。
我总想着管着你，护着你，却忘了你已经长大了。”
她抚摸着儿子的脸，“去做你想做的事吧，但答应我，保护好自己，还有知澜。”
顾砚清红着眼眶点头：“我会的。”
转移计划在第二天深夜成功实施。
十七位文化界人士和三十一名学生，通过顾家的商船安全离开了苏州。
知澜站在码头上，看着船消失在晨雾中，终于松了口气。
回去的马车上，她靠在顾砚清肩上，累得几乎睁不开眼。
顾砚清搂着她，轻声说：“睡吧，到了我叫你。”
“砚清，”知澜闭着眼，“等这一切结束了，你想做什么？”
顾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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