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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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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们想给这个国家一个更好的未来一样。”
他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心湖，激起千层浪。
知澜看着他，忽然笑了，眼里却有泪光：“顾砚清，你这算是告白吗？”
顾砚清也笑了，走到她面前，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是。
虽然晚了点，虽然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但……沈知澜，我喜欢你。
不是契约，不是盟友，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他说得那么直接，那么坦荡。
知澜的眼泪终于落下来，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一种几乎承受不住的幸福。
“我也喜欢你。”
她轻声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也不知道。
但等我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
顾砚清将她拥入怀中，动作小心，怕碰到伤口，却抱得很紧。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闷闷的：“那我们的契约，可以作废了吗？”
“可以。”
知澜环住他的腰，“我们签一份新的——以爱为名的契约，期限是一辈子。”
窗外，腊月的寒风吹过，老梅的花瓣簌簌落下。
而屋里，两个伤痕累累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彼此的归宿。
年关在战火的阴影下悄然而至。
顾家的年夜饭吃得简单，席间气氛凝重。
收音机里播放着前线的消息，十九路军还在苦守，但日军增援不断，上海沦陷似乎只是时间问题。
正月初三，顾砚清接到密信：一批从上海撤出来的文化界人士和爱国学生需要紧急转移去后方，其中不少人在通缉名单上。
苏州是重要中转站，但最近日军搜查极严，原来的几条线都断了。
“必须走顾家的商路。”
顾砚清在书房里，对着地图眉头紧锁，“但最近日本人盯得很紧，王世荣那边也一直在找茬。”
知澜沉吟片刻：“走水路。
顾家有两条运丝绸的船，平时往来苏杭，有正规的货运执照。
把人混在货里，送到杭州后，再转陆路。”
“风险太大。
万一被查……”“那就让他们查不出。”
知澜眼中闪过决绝，“我父亲有个学生，现在在海关任职。
我可以去找他，想办法弄一批特殊的货箱——双层底，夹层能藏人。”
顾砚清看着她：“太危险了。
上次的事……”“上次是我们没有准备。”
知澜握住他的手，“这次不一样。
我们在一起，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她的眼神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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