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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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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4) "去前,她模糊地想:如果他就这么死了,她该怎么办?
这个念头让她悚然一惊——不知从何时起,他的生死已经与她息息相关。
顾砚清醒来是两天后的下午。
他睁开眼,看见知澜坐在窗边,手里拿着针线,正缝补一件他的衬衫。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给她周身镀了层毛茸茸的金边。
她低着头,神色专注,侧脸的线条温柔而坚韧。
他想开口,喉咙却干得发不出声音。
轻微的动静惊动了知澜。
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手里的针线滑落在地。
“你醒了?”
她几乎是扑到床边的,“感觉怎么样?
伤口疼不疼?
要不要喝水?”
一连串的问题,带着她平时绝不会流露的慌乱。
顾砚清看着她眼下的乌青和苍白的脸,心脏某个地方软软地塌陷下去。
“水……”他嘶哑地说。
知澜连忙倒了温水,小心扶他起来,把杯子递到他唇边。
顾砚清喝了水,目光一直没离开她的脸。
“我睡了多久?”
“两天。”
知澜放下杯子,“史密特大夫说感染控制住了,但需要静养至少一个月。”
顾砚清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那批货……”“昨天已经运出去了。”
知澜轻声说,“赵队长放了行,我用顾家的商队,分三批走不同路线,现在应该快到徐州了。”
顾砚清长长舒了口气,整个人松弛下来,靠在枕头上。
他看着知澜,眼神复杂:“那天晚上……你怎么知道我有危险?”
“我不知道。”
知澜坦白,“是老陈。
你让我一个人去赵府,他不放心,偷偷跟着。
看到我被拦,他立刻回去找你。”
她顿了顿,“你为什么来?
太危险了。”
“你能为我冒险,我为什么不能?”
顾砚清反问,声音很轻,却像锤子砸在知澜心上。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
炭火盆噼啪作响,窗外有麻雀叽喳飞过。
两人对视着,空气里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像冰封的河面下涌动起春水。
良久,顾砚清伸出手,轻轻碰了碰知澜的脸颊:“你瘦了。”
这个触碰很轻,却让知澜浑身一颤。
她垂下眼:“我去叫大夫来看看。”
“等等。”
顾砚清叫住她,“那晚我昏迷时,好像听见你哭了。”
知澜背对着他,肩膀微微僵硬:“你听错了。”
“是吗?”
顾砚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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