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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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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2) "的汽车喇叭声。
一道刺目的车灯照进来,伴随着急刹车的尖锐声响。
车门打开,顾砚清跳下车,手里竟也握着一把枪。
“放开她!”
他的声音在寒夜里像淬了冰的刀。
蒙面人一愣,随即调转枪口:“顾少爷,我劝你别多管闲事……”话音未落,顾砚清已经扣动扳机。
子弹打在蒙面人脚边,溅起火星:“我再说一遍,放开她。”
另外两人见状,也掏出枪。
场面一触即发。
知澜趁蒙面人分神的瞬间,猛地推开钳制她的手,朝顾砚清跑去。
枪声在她身后响起,她听见顾砚清闷哼一声,却依然张开手臂护住了她。
“砚清!”
“没事……”他把她推进车里,自己挡在车门外,朝追来的人连开数枪。
老陈发动汽车,猛地冲了出去。
直到开出两条街,确认没人追来,顾砚清才倒回座位上。
他的左臂被子弹擦过,鲜血染红了西装袖子。
“你受伤了!”
知澜慌忙撕下裙摆内衬想给他包扎,手却在发抖。
顾砚清按住她的手,脸色苍白,却还在笑:“小伤,死不了。”
他看着她惊魂未定的脸,忽然伸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哭了。
“别怕。”
他说,声音轻得像叹息,“我在。”
汽车在夜色中疾驰,驶向顾府的方向。
车窗外,苏州城的灯火一盏盏向后掠去,而在这狭小的车厢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裂了,又有新的东西,在鲜血与硝烟的气息中,破土而生。
知澜紧紧握着他完好的那只手,忽然明白,从今夜起,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们的契约,他们的同盟,他们之间那道若即若离的界限,都在那颗子弹划过夜空时,被彻底改写了轨迹。
而前方,还有更漫长的夜,与更汹涌的暗潮。
顾砚清左臂的枪伤,比想象中严重。
子弹虽只擦过皮肉,却因天寒和在车上的耽搁,引发了高烧和感染。
回到顾府那夜,他整个人已近昏迷,冷汗浸透了衬衫,嘴里含糊地念着什么。
周氏见到儿子这副模样,险些晕厥,又看见知澜裙摆上的血,吓得脸色惨白。
“快请德国大夫!”
知澜的声音斩钉截铁,在混乱中显得格外清晰,“张妈,去烧热水,多准备些干净纱布。
老陈,封锁消息,今晚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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